衛州,卻正是後世的豫北之地,因地處春秋古衛國之地,所以又名衛州,距離汴京城也僅不過一百多里路,大約位於汴京城的偏西北之處。
所以衛州自也在趙治皇城衛的勢力範圍內,更尤其趙治再收編了大宋的禁軍之後,可說衛州已完全就在趙治的眼皮底下。
衛州刺史,實際也正是之前的太守,只不過到了北宋,刺史已不過一個虛銜。
即趙氏皇族趙允讓的衛州刺史,實際就只是一個空的虛銜,除了拿一份俸祿外,卻是什麼權利都沒有的。
又為什麼趙允讓可以成為其他趙氏皇族的標誌?
因為曾經趙允讓便差點成了大宋的太子。
當初趙恆長子趙佑死後,趙恆便將趙允讓接進了宮中撫養,即大宋不可以沒有儲君,要萬一趙恆哪天出了意外,宮中卻必須得有個儲君可以繼位。
也正是趙治黃袍加身的前提,必須得先有後的原因。
當初趙恆長子死後,趙恆便將四弟趙元份第三子的趙允讓接進了宮中,為大宋臨時的儲君,只不過沒有封太子而已。
後來趙恆又有了兒子出生,結果便又將準大宋儲君的趙允讓送出了皇宮,更封為衛州刺史,不過是一個虛銜而已,正位於汴京城僅僅一百多里的偏西北方。。
所以趙允讓,曾經也是差點成為大宋皇帝的,如果沒有趙益出生的話。
如今大宋的天下已經變天,此趙再非彼趙,朝政完全被太后劉蛾握在手中,大宋的兵馬也全在了趙治手中,那麼便可見趙允讓心中的憋屈。
原本,這大宋的皇位卻應該是其趙允讓的!
於是衛州刺史府中。
因為衛州距離汴京城也僅僅不過一百多里的距離,自也完全可說是在汴京城的眼皮底下,所以不管汴京城發生什麼事情,衛州卻也都是很快收到。
結果太后劉蛾與大將軍發行的銀票紙幣,自也是很快便出現在趙允讓手中。
衛州刺史府。
趙允讓看一眼手中的銀票,不由就是狠狠一下拍在身旁的桌子上。
身前一個身形矮小、獐頭鼠目貨,卻正是大宋前宰相寇準從孫的寇季,也不禁看著手中的銀票臉色猙獰一下,直接罵道:“姦夫**!淫亂後宮!這趙治當死罪!”
趙允讓陰沉著臉:“這賤人印在銀票上便罷了,那趙治又有何資格印在大宋的銀票上?”
寇季也陰陰的雙眼一閃:“竟然想用這隨便印來的紙,換百姓手中的銀子,他這是在自掘墳墓。殿下,我們也可以印這些銀票,用來買他的東西。”
趙允讓曾經也是大宋準太子準儲君,所以就是喊一聲殿下,自也沒有什麼不妥。
更尤其眼下的皇上又陷入不醒,如果皇上一直這樣的話,那太后劉蛾總不能一直把持朝政?那麼大宋的下一位皇帝自就只能是其趙允讓。
於是趙允讓也不由陰沉著臉點點頭道:“寇公子可以去試一下,他劉蛾趙治可以印銀票,我們同樣可以印。如今我大哥為唐州團練使,手中倒還有些兵權,可惜我不方便走動,只能勞煩寇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