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心除掉他們,可是現在已經被架上來了,堂主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先隱忍下來。
“斯統領客氣,既然大家是一條路上的人,日後就要多多合作才好。”
斯煥實很是客氣:“斯煥實一介武夫,沒有任何長處,此處早就沒有什麼統領大人,還請堂主稱呼我的名字即可。”
這話還是比較受用的,堂主臉色好看了一些。
“好,斯煥實,以後大家都是兄弟了。”
鍋子帶頭鼓起掌來,之後便叫人給受傷的幾個拿些藥來。
丁瀟瀟長舒了一口氣,眼下的危機總算是暫時解除了。
折騰了半夜,眾人都去休息了,丁瀟瀟卻毫無睡意。
這個堂主一看就是心懷鬼胎,可他又是怎麼取信於眾人,唯命是從的呢。
鍋子一早起來,叫眾人去吃飯,順便喊了丁瀟瀟一聲。
畢竟整個地堡之中,只有她一個女子,住行還是有些不方便的。
“丁一大哥原來是那個堂口的?堂主叫什麼啊?”鍋子一邊吃飯,一邊與丁一聊起來。
丁一苦笑了一下,實話實說道:“我是從小被帶到那個院子裡養大的,遇見主人之前,就沒離開過那裡。我只知道是一箇中年人帶著他的兒子,將我們這一群孩子禁錮在那座宅子裡,教我們功夫,但是也時常打罵我們。他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麼,從來沒敢問過。”
鍋子喝了一口粥,燙的直嗦舌頭,但還是忙不迭地開口道:“那不是堂主啊,那是教頭,你們居然是被教頭養大的!?”
教頭?
這又是什麼。
丁瀟瀟越聽越糊塗,越糊塗越想聽。
“丁姑娘。”突然有人在旁邊叫自己,丁瀟瀟回頭間,發現竟然是堂主。
“堂主早啊。”丁瀟瀟鎮定的回答。
斯煥實等人此刻也走了進來,本想與丁瀟瀟一處,可看見堂主在場,只得暫時坐到別處。
“丁姑娘這等女中豪傑,為何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期間發生了什麼事,可否與在下聊聊。”
丁瀟瀟眼珠轉了轉,簡單回答道:“一言難盡啊,先吃飯吧,省的你聽了糟心。”
堂主很是不悅,但也不好當場發作,只得悶頭吃了幾口,而後又問:“那日後呢,姑娘有何打算?”
丁瀟瀟樂呵呵道:“過一天看一天吧,沒想那麼遠。”
連著問了兩個問題,都是一無所獲,堂主看著這個守口如瓶的丁瀟瀟,恨不能將她的嘴撬開。
丁一見狀主動接過話頭,大聲說道:“少爺把我們交給主人,然後也走了,到現在都沒再見過他。所以我們知道的沒有你們多,之後就流落到北荒來了。”
鍋子很是唏噓了一陣:“怪不得你們倆功夫這麼好,原來是教頭養大的。教頭比堂主位置高,我知道的和山居有十位堂主,但是教頭好像只有四位。而且,都很神秘。”
丁瀟瀟不禁腹誹,綁了一群孩子悄悄藏在宅子裡練功,他不神秘誰神秘!?
聽了鍋子的話,堂主顯然不太高興:“你也只是猜測,我都沒見過一位教頭,更何況他們。”
丁瀟瀟不以為意,她本來就覺得這個和山居陰沉沉,很是沒有好感。見過什麼教頭,這又不是殊榮,有什麼好爭強的。
她現在只是急於知道,這個堂主到底是誰,他有打算著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