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後,仇笑痴重返一號遊輪,找到李誠後就露出了一抹輕鬆的笑容,“李生,搞定,是丁宗樹那撲街,他雖然說,雷功口中,一旦他在這裡做事,馬交文那邊也會有人做事,爭取幫馬交文背實了這一口黑鍋。”
“但馬交文那裡,到底有沒有像我這樣的暗子,也不確定。”
李誠覺得丁宗樹的名字有點熟悉,想了想還是不在意了,“這件事搞定就好,真讓炸彈爆炸,我面子也不好看。”
仇笑痴臉色一沉,“我已經挑選了一批小弟,告訴他們,誰能殺死雷功,誰就是我東湖幫新的花蓮堂主。”
“不過這件事,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得打電話給馬交文,讓他爽一爽。”
李誠啞然,這是給馬交文找刺激吧!
他沒阻止,就看著仇笑痴拿出衛星電話撥號,“馬交文,我是東湖幫仇笑痴,就在剛才,我三艘賭船出海,開始賭起來時,卻意外發現船上被人安了炸彈。”
“是我手下花蓮堂主丁宗樹做的,那歹狗是三聯幫雷公放在我身邊的,就像是港澳那些黑警一樣,他們的計劃是在遊客們玩的興起時,炸幾下,搞臭我東湖幫賭船,順便栽贓給你。”
“丁宗樹那歹狗,還說他若做成,逃生,你的手下也會有人做事,幫你坐實這個黑鍋。”
“要不要查一查自己的小弟,隨你。”
說完都沒等那邊回話,仇笑痴就掛了電話。
一身輕鬆。
李誠也是聽的發樂,不過這次的事,還真多虧了周朝先丟來一個人情,不然等炸彈爆炸,一號遊輪不會大亂,小亂肯定存在。
即便是小亂,也會影響到李誠的聲譽,一號遊輪一撮貴賓都是李誠請來的,追隨貴賓而來的相當於被李誠間接請來。
這情況下出爆炸案?李誠如日中天的聲望肯定要抹上一層汙團,聲望上的損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不好說。
而且雷功這一把,也真把李誠算計了進去,想利用他的手去打擊仇笑痴或馬交文,把李誠當刀使,若訊息不靈通估計就栽了,被利用了。
當仇笑痴遠去後,李生琢磨了一下,才笑著開口,“去幫我叫幾個人來,東莞仔、飛機、天養生、天養義,對了,還有佐治和陳耀慶。”
雷功要打擊他的威望,還想把他當刀使,李誠不做點什麼總覺得手癢。
他不能白欠周朝先一個人情啊。
做什麼?把雷功幹掉?不至於,即便有仇笑痴的任務可以領,也犯不著李誠親自吩咐人去殺雷功。
對方算計他的程度,還沒到分生死的分量,再說仇笑痴已經派人去殺雷功了。
所以,當李誠點過的六個名字,六個人紛紛上到頂層甲板時,李誠才示意保鏢給他們每人送了一杯香檳。
“叫你們來,是有事做,你們不是想跟我混麼?之前有人算計了我一把,幸虧我還有點地位和分量,有人送訊息,這裡才沒事發生,你們說我下一步該怎麼辦?”
幾人沒有說話,只是有些激動的等著聽後續。
“算計我的人,是三聯幫雷功,我要你們帶人過海,去砸三聯幫的場子,他們有多少場子,該砸就砸,砸完了也不用霸佔,送給松林幫。”
“做好了這件事,你們以後只要守我的規矩,就是我的人。”
三聯幫算計來算計去,不就是想開闢新業務麼?想要在賭船上分一杯羹。
李誠回禮,先把對方的場子給砸一片再說。
普通砸場子,傷人情況時有發生,死人並不是太多見,眼前六個,佐治和陳耀慶爆過想跟他的任務,其他四個沒有爆任務,但是做過或說過類似的事和話。
說到這裡,李誠單獨看向佐治,“你不用過海,在澳門驅逐三聯幫的勢力就行,也可以打著我旗號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