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幾個怎麼又不見了?”
“誰知道呢?關心這個幹嘛。”
“我一直很好奇,他們三男一女湊在一起,嘿嘿,現在……”
“你小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齷齪。不過,人家要是願意,你又操哪門子閒心呢?”
“都是臨近畢業了,大家這算是最後的瘋狂嗎?”
“去去去,別湊過來,說的我噁心死了。”
……
樓梯之下,錢清清站在最前面,停住了腳步。
胖子還是緊跟在錢清清的身後,瞧著她的面色,準備一有不對勁就趕緊攔腰抱住,這樣正大光明的親近機會可是少有的。
而陸安靠在樓梯旁的古樸木牆上,笑眯眯地問道:“林大少,你說他們現在在好奇什麼?會怎麼猜測我們?”
林永平眉角抖了抖,白了他一眼,低聲道:“你也真夠噁心的。”
“我年紀這麼小,很純潔的,什麼都不懂,你為什麼要說我噁心。”陸安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
林永平轉過頭,不再理他。
倒是錢清清聽到樓梯之上的議論聲音漸漸遠去,這才故意將樓梯跺得“踏踏”直響,帶著後面的三人走了出去。
“好了,同學們,我們該回酒店了。今天是大家集體活動,明天后天各憑自願,這條船都會來湖上的,大家自行安排吧。”
這艘價值兩億點的樣式古樸的古董畫舫,開始掉頭沿原路返回,往東行了一個小時,再次繞過西山島對面那個半島,又回到了島上西山客棧的岸邊。
大家各自散去,休息的各自回房,在島上游玩的則結伴而去。
只剩下錢清清與夏胖子、林大少、陸安孤零零地站在木舟之前,他們是最晚下船的,畢竟底層還有些罪證要消滅。
“好了,我要回房休息了,你們三個人自己回房還是出去玩,自己看著辦吧。”
錢清清笑著說道。
說完,她獨自一人從西山客棧的飛船停靠枰穿過,往酒店走去。
陸安輕輕踹了踹夏胖子,罵道:“笨蛋,趕緊跟上去啊,不趁虛而入,還等個鬼啊。”
正在猶豫糾結的夏一鳴,彷彿被陸安一腳踹出了膽氣,趕緊追了上去。
“你倒挺懂女孩兒的心思嘛。”林永平調侃道。
“我有個活潑的妹妹。”陸安沒好氣地說道:“現在班長的那狀態,她心中能高興才怪了。我妹妹要是這樣,我敢不追上去,她三秒鐘之內就會回頭哭給我看。我妹妹在我面前的表現,可比你們——夏胖子、錢大班長、還有林大少,比你們都直率多了。”
“走吧,我們倆也別說傻乎乎站在這兒了,回房間去吧。我還從來沒享受過所謂的高階套間呢。”
陸安心中還有著心事,隔壁和樓下住著從月球遠道而來的旅行團——“獨眼”行動隊,自己那個新鮮出爐的神秘身份隨時都有著暴露的可能。
他心存擔憂,自己即使知道了敵人就在隔壁,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一點點兒將滬杭市北區翻個底朝天。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或許他們也正在一步一步接近住在隔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