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請立刻聯絡武戰局,讓他們來抓人!”長武學校的學生,在臺下高喊道。
“他真給我們小道武學校丟臉!”
“打不過就打不過,還作弊!”
看著周圍情緒高漲的學生,鄒文帶著得意,已經達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完美的保住了長武學校的名聲,這一次是武道邀請戰,本著切磋的名義。
臺上的裁判只有他一個,而且楊奕用這個針的時候,他都沒有怎麼留意到這根針,更別說周圍這些觀戰的學生。
不過沒想到,這個學生的冷靜程度超出了自己的理解,根本沒有辯白與自證的打算。
如果不是剛剛檢查楊奕,的確沒有什麼傷口,鄒文真的以為,這個學生作弊。
藉著檢查的時候,鄒文也是在楊奕的身上,留下了一處針刺的傷口,也是為了讓之後來檢查的人信服,做戲要做全套。
“夠了!”一個慈眉善目,身著正裝的人,來到擂臺邊,周圍的學生微微一愣,連忙問好。
“楊校長好。”
楊校長看著擂臺邊上的白開,“下來吧。”
“楊校長,這位學生他作弊,不能夠這麼輕易讓他走!”
“我要帶他走,武戰局來了,可以讓他們來找我!”
“貴校這次做的有些過分啊。”楊校長抬頭看著裁判,冷淡的說道。鄒文的眉頭一皺,沒想到楊校長會出來保人,這個老傢伙的實力不強,但教書育人方面很有成就,在文院甚至有著掛名。
“走吧。”楊校長看著白開,周圍的學生自覺的讓了一條路,帶著白開離開了這裡。
“鄒文你真是幹了一件蠢事!”楊校長剛剛走,與鄒文同所學校的老師立刻登臺斥罵道,“那位學生,這次是徹底得罪了!得罪了有巨大潛力的學生,你是真的腦子有問題!”
“保全了我們的名聲,小道武學校也不是靠武道來收學生,有什麼蠢的?倒是你不幫著長武學校說話,反倒幫起那個學生說話,看上了對方,想要建立好印象來挖牆腳,真是搞笑啊。”鄒文冷嘲熱諷的說道,“不過是個學生,還能夠撼動我們長武學校不成。”
“你!”之前測驗的武道老師,看著鄒文不知道該如何言語,鄒文雖然說了那些話,他也發現了,但他不可能去戳破,這關乎到學校的名譽。
不過想要讓那位學生,來長武學校的打算徹底沒了,而且對方那麼恐怖的潛力……
“真是夠冷靜。”
“你不自證一下,戰區的人一旦被誣陷,都是這麼乖乖等死?”楊校長的臉色極其不好看,他目睹了全過程,但卻不能夠在人群之中說破,這顧及到了雙方學校的臉面。
待會要去找長武學校方面,單獨要個說法。
“公信力方面比不過,”白開枕著頭說道,“他是這次請來的裁判,且是臺上唯一的裁判,我一個學生比不過。另外黑針的確在我手上,這點也沒有辦法辯白,再怎麼說都是白費口舌,若是被他再被他調動學生們的情緒,我恐怕真的走不了。”
楊校長回瞥了白開一眼,“這件事我會處理。”
“明白,”白開毫不客氣的說道,“小道武學校與長武學校合作了二十年,每年的武道評定都是靠他們,再怎麼說你也不會跟他們撕破臉,我不會希求校方能夠給個什麼處理,楊叔,我要請假兩天。”
楊校長看著白開,走向了校門,默不作聲。
“打算怎麼辦?”安言看著出來的白開,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