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闊臺站在榻上任憑二女給自己穿戴擺弄,滿臉笑意看著二人凹凸有致的曲線和一閃而逝的雪白,很是享受。
但笑容下卻也有一絲冷色悄然浮現;
‘哼!蒙哥...你老子都鬥不過我,就憑你?’
‘可笑!’
二女聞聲詫異地望向窩闊臺,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大汗這會兒怎麼了。
窩闊臺見狀一手端起一個美人的光潔下巴,高深莫測道;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哈哈哈......!’
二女“......?”
~~
二女看著穿戴整齊的窩闊臺,邁著四方步走出了寢室,隨即雙雙一臉輕鬆躺在榻上。
半晌~娃娃臉美人臉上的慵懶消失不見,伸出手推推清冷臉美人肩膀。
“幹嘛...!”清冷臉美人翻過身子來,捂嘴打了個哈欠。
對她這幅態度,娃娃臉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一點沒在意。對她好奇問道;“李姐姐,剛才大汗說的什麼子,什麼魚是什麼意思啊?”
清冷臉聞言一愣,臉上的表情迅速變換,腦瓜子轉的嗡嗡響,奈何她腦子裡除了侍奉男人的知識技巧外,一片空白。
但又想在小姐妹面前保持自己高冷的形象。終於,在腦袋即將爆炸之際靈光乍現。
只見她眼底浮現出一絲得意,學者以前教授她嬤嬤的口氣,對娃娃臉解釋道;
“很簡單!大漢說的子和魚大概和我們那邊的棒子和泡菜差不多,都是吃的而已。”
娃娃臉聽完的歪歪小腦袋,疑惑道;“那什麼之樂呢?”
清冷臉滿不在乎地隨口道;“這還不簡單,吃得好自然就快樂了!你可真笨。”說完她還對娃娃臉丟了個嫌棄的眼神。
“哦.....原來是這樣!”
等清冷臉再次打著哈欠轉過身,娃娃臉才撇撇嘴,暗道;“不就是知道什麼子什麼魚麼?不就是和棒子泡菜一樣麼?跟誰不知道似的。切,裝什麼裝。”
娃娃臉雖覺得對方的有道理,但不知為何,總感覺有哪裡不對?
“難道大汗小時候,也喜歡棒子和泡菜?”嘀咕道。
......
“稟報大汗!這是塔察爾元帥傳來的密信。”
客廳內,
窩闊臺正老神在在的坐在虎皮大椅上,右手手指輕輕敲擊著椅子的扶手,發出一陣輕微的“得得得”。
只見他那張敦厚臉上,眼睛不時微眯下,正一眨不眨盯著左手中的密信看。
而在他下首,珍貴的波斯地毯上,一站一跪的兩人都不約而同放緩了呼吸,生怕打擾到他的思索。
終於,窩闊臺看完,坐直了身子。
輕輕把手中的密信放在了桌子上後。對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驛卒沉聲問道;
“塔察爾還有什麼事情交代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