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鄭墨衣服都脫了,準備進浴室門洗澡的時候才發現門是被鎖上的。
不會吧,不會吧,榮嚯不是受了重傷,那樣子也能洗澡嗎?鄭墨不敢置信,直到裡面的人聽到外邊的動靜發話道:“你要用廁所?再等等吧。”
好吧,鄭墨腦袋裡蹦著的那根弦徹底斷了。
原本想趁著等榮嚯期間給詹木青打電話說明此事的,但可能學校訊號的問題,一直聯絡不上詹木青,微信電話都試過了,就是不行。
鄭墨數著時間,半個小時過去了榮嚯還在浴室,這傢伙難道失血過多暈過去了?這死在宿舍可不行,鄭墨又走到門口敲門詢問:“喂,你是男人嗎?怎麼洗澡都真麼慢!”
難道是貴族都這樣嗎?沐浴工序多?那作為貴族的室友可麻煩了,你說這人誰沒有個生理急事需要處理,如果想上個廁所,等榮嚯這種人出來,膀胱都要炸掉吧。
“框。”
門突然從裡面開啟,在鄭墨驚訝地目光下,榮嚯杵著個柺杖走了出來,他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看上去整個人都是腫的。
帥氣的臉被陸然錘得面目全非了,一塊青一塊紫的,都沒有一塊好的面板。
“剛才你為什麼幫我?”榮嚯發出疑問。
鄭墨白了榮嚯一眼:“不都說了,我不想讓學校鬧出人命,並不全是為了你。”
榮嚯難得認真地看著鄭墨:“你說真的?”
鄭墨面色奇怪:“不然呢?你覺得是什麼?”
“比如你想利用我梅納德家族行你之便利。”也不怪榮嚯會這麼想,畢竟他家族在A國的地位舉足輕重,是能說上話的,從小打大,有多少人巴結榮嚯不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隨便你怎麼想吧。”鄭墨說完這句話轉念一想,雷爾教授不是給他下達了任務嗎?如果與高傲自大的榮嚯相處不好,該怎麼介入這幾個人的情感問題中呢!
他話鋒一轉立刻道:“實話給你說吧,我在陸然手裡救下你不是因為其他事,而是因為陸可的關係。”
這樣說話鄭墨主要想試探一下榮嚯的反應,也能夠知道些榮嚯對待陸可的態度。因為按照雷爾教授的說法,他雖然沒有直截了當地讓鄭墨幫助榮嚯和陸家重歸於好,但應該跟這個意思也差不多。
果不其然,鄭墨話落,榮嚯從床上跳了起來,瞪著鄭墨,質問道:“你和陸家是什麼關係?和可可又是什麼關係。”
鄭墨倒在自己床上,有點玩世不恭地感覺,他單手撐著頭朝榮嚯挑釁道:“你認為是哪種關係就是哪種關係。”
他邊這麼說邊在思考到底要怎樣才能開啟榮嚯的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