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波及自己吧,畢竟陸燃和榮嚯,以這些同學的家世,應該一個都惹不起。
此時,陸燃已經站起身,用腳在踹榮嚯,榮嚯像條死魚一樣,看著像是要被打死了。鄭墨搖頭,心裡也在平衡這事按理說自己也不應該插手,但同窗一場,他也不想看到事情鬧到這個地步。
“榮嚯,是你說的,就算我打死你了,你也認了!你認為我陸家的人好欺負嗎?或者說不不敢打死你?”
陸燃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人情味,說出來的話也將同學們驚呆了。陸燃要真把榮嚯打死,這事情就鬧大了,陸家和梅納德家要真剛起來,A國政商兩界都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陸燃是下了死手,最後一腳要往榮嚯腦袋上踢得時候,一道影子急速穿過人群,擋住了陸燃致命一擊。
“有話好好說,榮嚯要真的被你打死了,你覺得你妹妹好受嗎?”
鄭墨心裡也很無奈,但平心而論,他真沒辦法隔岸觀火,最終看到最不好的局面。心裡也對陸家兄妹倆做了判斷,陸可尚且判定為驕縱大小姐,帶著天真和固執。
這個陸燃絕對是陸可的終極加強版了。整個人有點病態的固執,稱陸燃護妹狂魔都輕了。
“是你。”陸燃暴戾地雙目死死盯住鄭墨:“別以為你之前救過陸可,我就會對你客氣。”
陸燃這狀態很不對勁,雙目猩紅,跟嗑了藥似的,已經是瘋魔的狀態。周圍的同學都後退了一步,生怕陸燃的怒火波及到自己身上。
鄭墨天不怕地不怕,變態的人之前又不是沒有見過,陸燃這種頂多算個比較極端的人。
“陸總,之前我和詹老師在酒吧街救下你妹妹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鄭墨的語氣既帶著調侃的意味,又相對來說有些嚴肅。光是開口的氣勢就讓周圍的同學們跪了。
趴在地上死狗一般的榮嚯扭了扭身體,嘴角一扯都在流血,他口齒不清地朝鄭墨道:“滾!我要你多管閒事。”
鄭墨就著榮嚯又給了他一腳:“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當我想管?這裡是學校,你以為週末的測試只針對我們班嗎?還不是因為我們班學分最高,雷爾教授才直接把國際秀主持人的名額給到我們的。”
“呵,如果因為你,名額有了差池,你是準備調動你們梅德爾家族的關係去幫我們要名額嗎?”鄭墨冷聲說道:“怕到時候梅德爾家族準備你喪事都來不及呢。”
嘶——
鄭墨這話落下,周圍響起一片吸氣聲。
這進修生也太勇了,這是實打實的頭鐵,不怕被陸家和梅納德家族打擊報復啊。
“操!老子家族叫梅納德,不是梅德爾!”
榮嚯都要被鄭墨氣活了。這新室友怕是上帝安排下來專門克他的吧。
陸燃高看了鄭墨一眼。
“你一個沒有背景的演員,不怕被我陸家追殺?”
這可不是玩笑話,鄭墨只知道作為華裔世家,能在A國政商兩界博得一席之位的陸家絕對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
侯門深似海,陸家和梅納德家族的水到底多深,鄭墨沒興趣也不想知道,他剛才說的話也沒錯,在陸燃手下救榮嚯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為了測評。
鄭墨來A國進修可不是來摻和這些貴族之間雞毛蒜皮的事,他可是為了今年的大獎來的,為了深造自己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