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已經窸窸窣窣響起圍觀群眾的交談聲。
“天吶,這不是陸可嗎?她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哼,之前不是在學校意氣風發,高傲的很嘛,也就在榮嚯出現後才跟個舔狗似的。”
“能怪誰?她自己好好的陸家小公主不當,要去插足人家榮嚯的感情當第三者,更可怕的是被她插足的女生還是她之前的閨蜜,真是人不可貌相。”
“但是她未免也太沒有素質了吧,連個生巧蛋糕也要跟人家強,也好在這先生看著明朗清俊,應該不難說話,不會是陸可看上人家了吧,所以用這種特別的搭訕方式。”
能看出陸可現在是有十萬火急的事,不然以她的脾氣早就跟這些議論她的人槓上了。
“不好意思,我過後再向你賠罪。”
“沒關係,這個蛋糕當我送給你了。”詹木青向陸可點頭:“你先去忙。”
“謝謝你。”
陸可雙手抱著包裝精美的蛋糕盒又馬不停蹄地往樓下跑,詹木青透過二樓的百葉窗,看到在大學城巷子裡狂奔而去的女孩,微微搖了搖頭。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是鄭墨打過來的。
兩人最終在大學城的一家中式餐廳見面。
聚在一起,鄭墨話就特別多,將今早上在陳列室發生事一口氣給詹木青講完了。
“這就是機會,墨墨你能努力去抓住就可以了。”
“是這樣沒錯!咦?”鄭墨突然想到了什麼問:“詹老師,你不是還在微信上給我說去排隊買生巧蛋糕了嗎?這怎麼沒有見到貨啊!”
以詹木青的行事風格,必然是說到做到的,這一點鄭墨很清楚,剛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本來是買到的。”
在鄭墨好奇的目光下,詹木青說道:“而且是店裡最後一個生巧蛋糕被我排到了,但是後面突然來個個人,就是那晚我們在酒吧街救下了的女孩,她很著急要這個蛋糕,所以我就送給她了。”
鄭墨想了想,瞪大眼睛說道:“是陸可!”
“對了,詹老師,那晚在宴會上班裡的同學就有提到過陸家兄妹,但是我那晚有點醉,一時間也沒有想到他們說的陸可就是那晚上我們救下的女孩,她哥哥不是還開著蘭博基尼,帶著保鏢來接她不是嗎?”
鄭墨繼續說道:“後面我才想起這個陸可就是我們知道的陸可,也不是我八卦,但她在這所學校爭議還蠻大的。”
就是這麼的湊巧,鄭墨在學校裡經常會聽到兩個名字。
最多的就是那個據說十一世紀就紮根在A國的伯爵家族繼承人榮嚯,另外一個就是陸家的小公主陸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