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策馬逃脫回到自己的王府後立刻下令讓人保持戒備,防止有人突襲。
今夜所見和所聞讓寒王不禁寒顫,這若真如雲嫵所說,他利用晉王不成反而成了別人棋子,到時候不管晉王成功與否他的下場都不會好過的。
於是寒王召集謀士商討一番後決定,這一次他得對付的人必須是晉王。
畢竟寒王與太子之間尚有一較高下的機會,但是若是讓晉王得逞,他們這些皇子王爺就都得是階下囚了。
這是孩童都懂的道理,說到底晉王敢這麼囂張就是想乘著寒王與太子鬥爭之時作亂,內亂還未休止,外力再一襲擊,頃刻之間這江山就能毀去一半。
“想讓本王給你做嫁衣,做夢!”寒王咬牙切齒的暗罵了一句。
一旁的謀士問及:“那殿下,安平縣主當如何處置?她既然已經入局,不如借晉王之手除掉,也為您日後省去一個麻煩。”
此時的寒王早已經把答應雲嫵搬救兵的事情拋諸腦後了,他自負道:“她雲嫵是個什麼東西,她連個麻煩都算不上,本王想要她的命,是易如反掌的。”
在寒王心裡,前世他能把雲嫵玩弄鼓掌,今日照樣可以做到,女人嘛,哄一鬨騙一騙她們就很容易相信你對她們是真心的。
突然,門外暗探回報:“殿下,安平縣主被人救走,如今已經脫險。”
什麼,雲嫵脫險了?
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能在晉王手底下溜了?
“誰,究竟是誰救走的她?”
“回殿下,先是茗香書院的老太君攜尚方寶劍營救,但是晉王並不畏懼,後面又出現一批暗衛將其帶走。”
寒王的臉色暗了下來,他的臉上有一絲惱怒:“這女人的命也位面太好了些,居然有這麼多人甘願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救她,另外的那一批人是誰?”
“屬下當時站的甚遠,那些人穿著黑夜看不清楚臉不能確定是誰的人馬,不過看領頭那人的武功非凡,好像是忠毅侯世子身邊的暗衛斬月。”
“斬月!這不可能!”寒王立刻否定道。
斬月可是跟雲璟淵去西征了,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京城呢?
要知道這出征計程車兵若是沒有詔令是不可以私自回京的,這可是殺頭的死罪!
幾個謀士也面色凝重起來,於是猜測道:“這幾日安平縣主之事鬧得極大,皇上也應知曉一二,您說會不會是皇上授意讓人營救安平縣主的呢?不然這寧老太君怎麼會帶著尚方寶劍去救人?”
“此言有理,畢竟安平縣主是皇上親封的縣主,也不可能坐視不理的,若不是因為皇上這一舉動打了晉王的臉,想必晉王也不會對安平縣主動手。”
“是皇上?這不可能吧?”寒王此時也開始迷惑,總覺得這事兒透著蹊蹺。
“先不說這救安平縣主是誰的授意,單說這斬月出現在了京城,會不會雲璟淵也悄悄回來了……”
這一猜測,宛如驚奇滔天巨浪,眾人都有些細思極恐。
若這一早就是個全套,那麼上當的不僅僅是晉王,還有太他這個心懷不軌的寒王。
“若真是這樣,可真真是大事不妙啊!殿下,咱們得早做其他打算。”謀士們驚呼。
寒王冷靜思考了一二後問:“去刺殺馮過的人可有訊息了?”
“馮過逃脫,現在還不知所蹤。”
馮過是寒王派去刺殺的,想要的就是構陷太子縱容屬下貪汙,只是沒想到這馮過竟然逃過了層層追殺,這事情就不好辦了。
“總之,不要讓馮過活著回京城,這些日子在京城附近放暗哨,但凡看見馮過,就地格殺。”寒王冷聲說道。
寒王很清楚,不管如何,總之馮過不能活著回京,不然事情敗露自己也很難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