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宮。
此時的玉虛宮,除了名字沒改之外,其餘早已是物是人非,短短三天的時間裡,太初聖地在此處的痕跡,彷彿被一併抹去。
隨處可見的,都是天神宗的武者,各處插著的,也是天神宗的旗幟!
來此的蠻荒武者,只感覺周遭的一切,都讓人那麼不自在!
“這可是昔日的太初聖地啊,竟然被天神宗兵不刃血地就奪了過來!這天神宗,當真如此可怕?”有人一臉唏噓道。
“倒也是拖了天神宗的福,要不是天神宗把玉虛宮奪了過來,我等哪有機會,瞻仰這昔日聖地的風采?”有人揶揄道。
“連聖地都怕成這樣,你說我等,當真能戰勝天神宗的年輕弟子,迎回肇正文的屍首?”已有年輕武者開始怯戰了!
各種各樣的言論,充斥其間。
但此時,對天神宗心存畏懼的蠻荒武者,還在少數。
直到時間來到正午!
玉虛宮前巨大的演武場上!
虞炎陽再次輕而易舉,擊殺一名蠻荒武者,並將這武者的屍體一腳踹出老遠後,才一臉不屑地說道:“什麼嘛?就這點水平,你們也敢來挑戰我?”
演武場下,眾多蠻荒武者怒視著虞炎陽!
一上午的時間,和虞炎陽交手的蠻荒武者不下五十人!
這五十人,均在虞炎陽的手裡走不過一招,但虞炎陽卻依舊殘忍地殺掉了這些武者!
“有勇氣是好事,但也不能盲目地來送死啊,你們怕不怕死無所謂,關鍵是我累啊!”虞炎陽興致缺缺地揮舞著,從蠻荒武者手中奪來的長劍,戲謔道,“就當小爺大發慈悲一回,合道以下的武者,還是別上來送死了!”
譁!
此言一出,蠻荒武者沸騰!
“這神域蠻子欺人太甚!”
“就是,這是看不起誰呢?還合道以下的武者,別去送死,我呸!”
“可問題是,低於合道的武者,上去真就是送死啊!”有人苦笑著說道,“可我蠻荒年輕一代武者,又有幾人能步入合道境?怕是除了那些大宗門和聖地之外,寥寥無幾吧?而今,這些人不肯登臺,我等也只能被這神域的蠻子羞辱了!”
聞聽此言,激動的年輕武者們紛紛陷入了沉默!
在此之前,雖然傳得天神宗多麼多麼強,但他們畢竟沒有親身體會過,都覺得這域外的蠻子就算是再強,蠻荒也有一戰之力!
可今日這場比試,卻是讓不少人,意識到了蠻荒和神域的差距!
這才只是天神宗派出的第一人啊,實力就如此強大,後面那些人還能了得?
瞬間,悲觀的情緒在眾人心頭滋生開來!
……
無雙城,秦王府。
陸行舟正欲去找李鴻運,結果沒走兩步,就看到了李鴻運和練霓裳兩人。
他對練霓裳沒什麼好印象,先是瞪了練霓裳一眼,然後才說道:“老老弟,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何人?”李鴻運愣了一下,自己在這個世界無親無故,誰會來找自己?
莫幽?
應該不會!
上次就已經撕破臉皮了,除非她有把握殺死自己,不然的話,輕易不會來找自己。
那會是守元嘉?
李鴻運又想到了那位朋友遍佈四海的仁兄!
陸行舟搖頭說道:“不知,領頭的人是一個胖子,說你是他們的小師弟,我想,他們會不會是古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