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衣心思急轉不慌不忙反問道:“呵呵,三位也是為了那把劍而來?”
那瘦小的男子有些驚異:“你小子也知道太阿劍?”說完似想到什麼又欣喜道:“是你!快將地圖交出來,興許本大爺能饒你一條小命。”
是我?看穿著這三人不是東洲人,莫非見過我?原來太阿劍在第三山,那這第三山的主人想來是惜翎仙君了,難道之前廳中所見便是太阿劍?不對,傳聞中太阿劍是古語大師在世時所造的最後一柄神劍,乃是隕星所鑄,應當劍體幽青而非白玉色。也只是思慮片刻,江白衣便開口道:“圖我自然是有的,不過三位就算在外面有通天的修為,進來九華山也會被強行壓制到靈識期,我們對太阿劍並無興趣。與其我們五人拼的你死我活,不如一同尋寶如何?”
三人似以中間女子為首,瘦小男子見女子首肯,這才昂了昂頭道:“算你命大,我勸你老實點,不然嘿嘿..”
雖然暫時哄過了對方,可自己並無宮殿的地圖,若是被三人知曉便麻煩了,不知這三人知不知道中樞法器的事,定要搶先一步拿到大廳的玉劍控制第三山的禁制才行。想到這,江白衣一邊提防三人一邊觀察起身處的房間。四周密閉無門無窗,樑上貼有一符,房內三面牆上各有一幅畫,第一幅畫的是一男子坐臥撫琴,第二幅畫的是一男子手持玉瓶,第三幅是一舞劍男子。破關的方式定然與三幅畫有關。
“小子,這關怎麼過?”
“畫中撫琴之人想必便是惜翎仙君了,至於第二幅..”江白衣話未說完,第一幅畫冒出紅芒籠罩眾人,暮然間周圍景象又是一變,眼前出現一顆巨樹,無數倒垂的柳枝飄曳,一絲涼意輕落臉龐,隨後漫天細雨染溼衣裳,這是幻境?
“諸位,可是在找我?”有些懶散的聲音響起。
眾人聞聲望去,一男子青衣素袍坐在樹枝上,斜靠樹背,一雙眸子輕掃眾人後抬頭不知在看什麼,整個人顯得空靈灑脫。
“惜翎仙君?”江白衣看著男子身旁正飛舞的幽青長劍詢問道。身旁的瘦小男子聽到惜翎仙君四字後如臨大敵,手急忙伸向腰間,卻被那女子攔住。
“有趣,你們三人是如何進來的?”不等三人搭腔,男子又自答道:“是了,顏如又怎會放棄,不用擔心,我只是一縷神識,只是畫中人罷了。”
女子恭敬道:“仙君果然神通廣大,只觀一眼便可知我們底細,此番是想借仙君大人的太阿劍一用。”
惜翎仙君長嘆一口氣:“想斷天命?顏如還是想的太簡單了,若果以得,尋得因又能如何?太阿劍的劍身在我這,劍靈在第三幅畫中,憑你們三個恐怕對付不了那畫中人。”
“無需仙君大人的劍靈。”
“哦?倒是下了一招好棋,哈哈,我真好奇下次是誰來取劍靈。”惜翎仙君伸指輕點劍身,太阿劍就已出現女子手中。“劍已得,那便回去吧。”惜翎仙君手一揮,那三人便消失了。
惜翎仙君仍如之前一般望天道:“你們又是為何而來?”
江白衣好奇得打量上方,畫中世界的天上除了烏雲並無任何出奇得地方,忍不住出聲問道:“仙君大人在看什麼?”
沒想到對方會反問自己,惜翎仙君轉頭正視兩人回道:“線。”
“線?”
“命運。”
江白衣驚異問道:“這...難道萬事皆有定數?那又是誰掌控這些。”
仙君輕笑一聲:“我若是知曉,又豈會只剩一縷殘識,如今只不過是生前留下得執念罷了。”
悠上朗沒空去思慮這些大道天理,急忙插嘴道:“我的兩個好友之前誤觸禁制,不知道被被傳送到哪裡去了,仙君大人能否幫忙找到兩人?”
“第三山早已化為法器,純鈞劍只有器靈能操控,器靈無法進入畫內,我亦無法離開畫中,愛莫能助,除非..”
“除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