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這女人說的,她都能找上門了,哪會不知道他們在幹嘛。
“女士,我說,請您別傷害我。”眼鏡男用E語哆哆嗦嗦道出自己所知。
他的E語很好,口音也不像本地人那麼不標準,看的出來有出國留學背景。
“既然您知道我們組織的事情,那麼您應該知道,我們組織是幾家大型國際性藥企所贊助的。”
賈瓏點點頭,這些她當然知道。
“那麼您也肯定知道,我們組織本來是服務於星條旗國的。只是近些年來組織上面開始有擺脫星條旗國的想法,於是與星條旗國漸行漸遠。”
星條旗國?
賈瓏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星條旗國竟與這‘組織’有勾結的事。
可想想也理所當然,據賈瓏所知,星條旗國在非洲大地搞‘藥物病毒研究’,都不知多少年了,與國際性藥企有勾結,並非不可能。
或者應該說,本就應如此才對。
沒有什麼抹黑,某超級大國,是真的一直在非洲搞藥物和病毒研發的。
非洲不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爆發出一種新型病毒嗎?
又是艾滋病,又是非典,又是埃博拉,短短的百多年時間,世界上突然出現許多種聞所未聞的新型病毒。
可事實上,病毒的產生與變異,哪有這麼簡單。
病毒的轉變與產生,也是需要漫長進化的,就像人類不可能突然多長出一對手腳來,病毒也不會無端從一種型態,轉變為另一種型態。
那麼這些爆炸型的新型病毒,怎麼可能出現?
絕對有黑手在其中作怪。
“哦……那麼你們組織與星條旗國鬧翻了,於是就開始了紅眼病毒的研製嗎?”
女孩若有所思,然後點頭問道。
“不錯,針對動物的紅眼病毒研製,是我參與其中的,忘了跟您說,我是一名病毒學家。而且粗通醫學,紅眼病毒的某些設想也是我提出的,不過,我並非主要參與者。”
看這樣子也不像。
賈瓏點點頭,不置可否。
戴眼鏡男子見賈瓏並沒發問的想法,然後整理了一會兒語言,繼續說下去。
“我們這間倉庫,除了負責研究紅眼病毒在這片楠日拉草原的效果外,還有另一個新型研究方向,那就是您也看到了,那些孩子……哦不,那些怪物,我們嘗試著能否改變生物型態,剛才攻擊您的怪物中,有一半以上都是我親自動手做的手術。”
賈瓏一對好看的秀眉,終於皺了起來。
此行她最反感的,就是製造了那麼多怪物的作法,沒想到此人便是始作俑者之一。
眼鏡男子又絮絮叨叨,說出自己知道的大部分內幕等。
這人可能在學術上有點能力,但語言組織能力卻很差,所以說出來的東西,有點籠統,也過於繁瑣。
也許這便是多數學者們的通病。
可這學者,把自己的聰明才智用在了完全做惡的方向,這便是天理所不能容的地方了。
“哦,你手裡的這個遙控器,就是讓那些動物發狂對付我的東西嗎?”
聽完一通摻雜著學術,又夾雜些晦澀難懂專業名詞的講解後,賈瓏終於找到機會插口。
“是的,您別小看這小小遙控器,它可是我的得意之作,而且它能夠做到的事情,可不止是讓怪物們對付您這麼簡單。”
“它可以實現控制怪物們行走,集合,以及攻擊等一系列指令,其實這並非是我在每一頭怪物身體裡裝上控制裝置,這其中原理很複雜,您只要知道,我是利用了紅眼病毒,做到透過病毒影響動物大腦的機智,實現的控制……”
戴眼鏡男子的黑人,說到自己的專業事務,變的忘記了懼怕,嘴上絮絮叨叨。
可賈瓏卻突然抓到了這句話的重點!
“等等,你說……你手裡的遙控器,可以控制紅眼動物?”
她高聲問出此話,接著雙眼火辣的,望向了此人手中那不起眼的‘遙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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