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紅衣女子一個翻身便穩穩當當的上了馬車。
紅衣女子拉過韁繩“駕”字響起哪四匹馬便如那脫韁的野馬瘋狂的衝向了大街上的人群。
“駕……”,紅衣女子駕著一路向前毫不在意驚慌失措的人群以及被她撞翻倒地的小販。
那紅衣女子邪魅的笑著,反覆這一切不過如同是一場遊戲。
紅衣女子對著曼童與龍女的方向喊道:“來追我啊……來啊……,讓我看看是你們跑得快還是這輛馬車更快……”。
“駕……”。
紅衣女子瘋狂而又邪魅的大笑看得龍女的眼眶發紅,而那手中的劍隨著龍女心中的波動都隱隱約約的泛著些許紅光,這女子小小年紀殺心卻如此之重,殺了兩個無辜的路人還如此放肆,她做錯了什麼?那兩個路人又何其無辜。
“混蛋……”
紅衣女子駕著馬車一路狂奔衝向城門的方向,馬車狂奔在妙樂皇城的街道上,馬兒也在那女子的驅趕之下發出嘶鳴,路上的行人避讓不及也被馬車撞翻倒地引起城內一片驚慌。
龍女與曼童舉著劍追著那輛褐色的馬車是一路狂奔,可兩人的兩條腿終究是比不過四匹馬的速度。
龍女心道:“糟糕,前面有個小孩……”。
龍女與曼童兩人奮起直追可還是晚了一步,而那紅衣女子仍就揮鞭驅趕馬匹絲毫沒有在意不遠處的小孩。
龍女大怒而喊道:你這瘋子,快停下”。
紅衣女子說道:“停下?……,你記住這都是你造成的”。
龍女與曼童眼看著那小男孩就要喪命那瘋子的馬蹄之下,曼童嚇得閉上了雙眼不忍直視,而龍女此刻卻是瞪圓了雙眼直愣愣的盯著那孩子的方向。
龍女眼睜睜的看著那小男孩就要喪命在馬蹄之下,龍女不由得驚撥出聲:“不……,不要……”
眼瞧著已經無法挽回,然而在危急時刻一白色身影抱起小孩是一閃而過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龍女見小男孩被救,那顆暴動的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來人速度極快,龍女只看見了一身白影飄過卻不見其人,龍女心道這應該是這幾千年來除了她師傅之外唯一次覺得白衣飄逸,猶如仙人。
男子放下那嚇得直哭的小孩便揮起寶劍躍上了那輛馬車。
男子將劍抵在女子脖頸之前說道:“姑娘縱馬狂奔妙樂皇城,可知是死罪?”。
紅衣女子說道:“好快的速度?你是什麼時候上來的?”
男子將手中的利劍在向女子的脖頸靠近一分說道:“姑娘還是先把馬停下來再來商討這個問題的好,不然這一路狂奔顛簸,我這手要是不小心抖一下,姑娘這白嫩修長的脖子會滲出些什麼來那本公子可就無法保證了”。
“你竟敢威脅我'?你可知我是誰?”
男子將劍向上微微一抬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我只需要知道我是誰就可以了”。
紅衣女子見威脅不成只得將手中的韁繩收緊,那四匹馬這才緩緩停了下來 ,而城門口舉著長矛的兵士看著緩緩停下來的馬車,那緊繃的神經這才稍微放鬆了下來,事出突然人手有限,四匹馬同時衝向他們,這後果真是無法估量。
“二哥,二哥,你跑那麼快乾什麼?累死我了”,說話的正是之前在涫渡酒樓裡的雲韻,雲韻雲麓原本是想到漫依閣給父母挑選禮物,結果路上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二哥雲麓突然加快了速度,而云韻不明所以也只得跟著雲麓的方向一路狂奔。
雲韻的修為原本就不如二哥雲麓,加之皇城之內無法使用法術全靠拳腳功夫,這一段路跑下來這累的雲韻是整個人低著頭,雙手襯在膝蓋之上是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吐出一團團似雲團的白色霧氣,待雲韻稍覺好轉便在向上直起了一截身子,雲韻右手成拳錘著自己的胸口說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把本公子十幾年的路今天都給跑完了”。
雲韻剛一抬頭便看見雲麓推攘著一個容貌美麗的姑娘走了過來。
雲韻大口喘著氣說道:“二哥你跑那麼快乾什麼?我還以為師傅派人抓我們來了,嗯…,這個女子又是誰?”。
雲麓道:“你抬頭看看四周”。
雲韻一路跟隨者雲麓的方向狂奔根本就沒有在意周遭發生的事情,不過現在停下來看著眼前的馬車,混亂不堪的街道以及正在收拾的兵士不用細說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韻喘著粗氣指著那紅衣女子說道:“你這小妞竟然當街縱馬,難怪鬧得是人仰馬翻的。
紅衣女人立馬說道:“不,不是我……,你們誤會了,是她們的馬車,我只是不知道怎麼駕馬而已”。
龍女這邊剛哄完被嚇哭的小娃娃,找到了孩子的父母,便打算當面向男子道謝。
龍女聽到紅衣女子的話不由得冷笑一聲說到:“怎麼,現在被人抓住知道害怕了?剛才有人可是趾高氣揚得很”。
曼童見到那紅衣女子則是二話不說直接一劍刺了上去。
“你這個瘋婆子,去死……”。
“住手……”,白衣男子大吼一聲一手便彈開了曼童的劍。
曼童立馬將劍對準男子說道:“你幹什麼?難道你們是一夥的?要是一夥的連你一起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