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福生城的幾位長老幫忙這才破了此陣”。
男子卻道:“好一句輕描淡寫,既然受了傷就該好好閉關修養,沒事你又剖什麼金丹?難不成真如傳言一般“千處乞求千處應”,你將金丹都送人了?”
“你倒是會打趣?你我相識不盡年月,你覺得呢”。
律一搖搖頭大手一揮退出了蓮池,男子看起來十分口渴,來不及倒茶水,男子是提起茶壺便是一陣“咕嚕咕嚕”的一陣猛灌。
律一撐著石桌長呼了一口氣,律一一個轉身背靠石桌安坐石凳之上說道:“我在來這之前曾去過人間最為繁華的妙樂皇城,不過我去得不是時候!”
律一看著面上毫無表情的觀自在說道:“你一點也不好奇我看到了什麼?還是說你早已知曉發生了什麼?”
“不管發生了什麼,不也已經發生了,本座現在知不知曉也改變不了什麼?”
“唉…,你倒還是老樣子,明明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偏偏還覺得萬分有理”。
律一瞧著那一副泰山壓頂安能不動如山的觀自在心道:“不能丟了大半修為,還讓這人就這般一筆帶過,至少得知曉這傷是否真如他所猜想的那般”。
律一道:“我路過妙樂皇城看見了一樁十分“有趣”之事,當日一條巨龍突然從天而降,巨大的身形將昔日繁華的皇城壓成了一片廢墟,巨龍雙眼通紅,利爪如鋒,一抓下去便是死傷數十人,那日真是血流成河”。
律一一面說著一邊暗自觀察蓮華上的尊者神情。
觀自在面上仍舊毫無表情看不出悲喜,不過那變幻的蘭花手卻昭示著內心。
律一繼續說道:“大士,你可真知曉那巨龍是誰?那巨龍竟是一名貌美的女子,女子的容貌美麗難以形容,論相貌雖不及你這三界第一美男子,但也別有一番美麗,可惜當時擔心暴露只能遠遠看著”。
律一搖搖頭一副十分可惜得模樣:“可惜啊可惜,那龍女殺人成性,這一出手便滅了一城百姓,龍族不幸又出了一頭魔龍”。
“大士可知道這龍女是何處而來,據本尊所知龍族三千多年前便已經大封四海,遺留在外不見蹤影的龍族只有……”
“夠了”,一聲厲喝嚇得醫仙立即坐直了身子。
他倆雖是老友,修為上也只相差了一個大涅磐,可這實力卻是天差地別,何況律一還從未見過如此憤怒的觀自在。
律一十分心虛的擦了擦額頭的細漢小心翼翼的說道:“看來…,看來我是猜對了”。
觀自在兇相已露也無心修行,觀自在一個瞬移便坐到了紅衣男子的對面。
“你既然看見,也知曉她的身份,那你為何不出手?”
“出手?你可知當日的人群中有一修為不知境界的修行之人”。
觀自在一副懷疑的目光看著律一說道:“你是天執法長老,修為已在小涅槃,這三界能勝過你的可不多?”
“的確不多,可也不少”。
律一繼續說道:“那男子手拿一佛塵,正常五官,生得不美不醜,丟在人群中絕對找不著”。
“不過男子身上的氣息十分奇怪,當時男子正在戰鬥,他戰鬥時的威壓對我的修為有著本能的壓制,我想那男子至少是大涅磐以上的境界”。
觀自在道:“大涅磐?”
“沒錯,我當時聽見有人叫他大法師,我想應當是妙樂皇城的大法師,說不定此次折師大會你便會見到”。
觀自在低著頭是微一蹙眉後隨即將水壺拎起,水壺很輕,觀自在搖了搖沒有水聲。
觀自在手腕一動將水壺往蓮池的方向一推,那蓮池之水便自動跳入了水壺之中。
“你這倒是方便”。
觀自在將水壺置於爐頂之上,手上微微一指便是火苗竄動。
“這蓮池之水乃是無根之水,蘊含天地靈氣,你我如今的樣子最是適合”。
“這水寡淡無味最是適合你”,男子指了指腰間的玉葫蘆繼續說道:“這烈酒才是我的良藥”。
“都說這酒乃是修行之人的大忌,可你這醫仙怎麼還成了半個酒仙”。
律一說道:“酒仙?我倒是樂意當個酒仙,只願長醉不願醒,這酒的滋味美妙無以形容,你要不來上一口?”
“不飲酒者,酒能迷亂人心,壞智都說慧種,飲之令人顛倒昏狂,妄作無恥之事,凡修行者,凡修行者,絕不可飲,要知一切妄念邪行,皆由飲酒發生,本座不飲”。
律一卻道:“我雖不愛研究什麼經書,但也知曉你說的這些那是佛家的奧義,你這觀自在天生地上長無門無派自建道場之人還在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