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雲悠已經學醫十五年了,那些一開始見雲悠年紀小不把她放眼裡的人,聞言紛紛抬起頭來。
旁邊那些被人圍著的雖然沒有明顯的抬頭去看,但也伸長了耳朵,想要去聽一聽。
“小兄弟,能夠來此,想必你對自己的醫術也是有自信的,不知你師承何處啊?”
那老人問雲悠,旁邊的幾人立刻豎起了耳朵。
“家師喜歡低調,而且家師已經許久不行醫了,說出來你也未必認識。”
雲悠模稜兩可的回答。
她的師父,她的醫術都是在華夏學的,到了這裡之後都是自己看醫書,真要說師父還真沒有。
但是雲悠的話聽在在場的人耳中,都自動把她師父理解成那種不世出的大能。
這種人一般都已經看破紅塵,過著隱居的生活,不喜歡太多人去打擾。
對於雲悠那句他們未必認識的話,他們全都選擇自動忽略。
已經有人蠢蠢欲動,想要上前去結交雲悠。
“下一個。”
這個時候,一個侍女走了進來,她掃了屋內的人一眼,沒有討好,也沒有鄙視,只是淡淡的,說完轉身就走了。
“我,我,下一個是我。”
有人從人群裡伸出手來,一個年輕的男子走了出來,跟著侍女的腳步往外面走去。
屋裡的人走了一個又一個,但是自從雲悠進來之後就再也沒人進來,所以屋裡的人越來越少。
最後只剩下稀稀疏疏的三四個人,之前跟雲悠搭話的那個老頭是一個。
很快那個侍女再次出現,不等她開口,那個老頭直接走了出去。
“我,下一個輪到我了。”
侍女看了那人一眼,沒說什麼,轉身走了。
過了許久,時間應該是之前所有人最久的。
大家紛紛猜測那老頭是不是有門的時候,侍女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