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是你乾的吧？”
朔月出去之後，雲悠直接看向坐在一旁的曲無月，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卻很肯定。
她昨天離開的時候藍芷柔還好好的，也就是說藍芷柔是後來才瘋的。
藍家那麼好面子，就算是捨棄了藍芷柔，也不會任由人把事情傳出去。
但是事情就是傳出去了，一晚上的時間，幾乎整個皇城都知道了，那只有一個解釋——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我只是找了幾個，讓他們去藍府逛了一圈。”
那些人在藍府看到了什麼，出去又說了什麼，完全跟他沒關係。
聽了他的話，雲悠的嘴角一抽，能夠隨隨便便就請人去四大世家“做客”也是沒誰了，關鍵這世家還是別人的。
“所以藍芷柔是真的瘋了？”
“嗯。”
“那她還挺可憐的。”
雲悠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再說話，也沒有看到曲無月眼中一閃而逝的寒光。
可憐？她既然敢傷害他珍視的人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覺悟，僅僅是瘋了又怎麼能消除她的罪惡。
曲無月永遠都忘不了那天下午雲悠從藍家出來時的神情，就好像被世界拋棄了一樣。
又過了幾天，藍芷柔瘋了的事情好像沉澱下去了，雖然還有人時不時地提起卻沒有再像第一天那樣人人議論。
“啊，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與藍家隔了兩條街的地方，本該人來人往，買賣交易的，現在卻被一群人圍了起來。
人群中間，一個披頭散髮、渾身破破爛爛，只能依稀看出是個女子的人，正將一個尖嘴猴腮、身形消瘦的男子壓在地上，上下其手。
本來那男子正常走在路上，卻被這人撲倒在地，本來是好事，但是換做這麼一個衣衫襤褸的瘋子，恐怕沒有會願意。
但是那女子修為比男子高，所以男子直接大叫出聲，想要尋求幫助。
人群中有人認出來地上的男子。
“哎呦，這不是隔壁街的王麻子嗎？你這豔福不淺啊。”
“哪裡來的豔福，這就是個瘋子，兄弟，快幫個忙，把這個瘋女人拉開。”
那人調侃歸調侃，但還是上前幫忙。
誰知道那女的這麼厲害，連他一起拉到了地上，伸手就要去扒他衣服。
“啊，放開我，放開我。”
旁邊的人許是擔心那女子待會把主意打到他們身上，不自覺地往後推了一步。
地方大了，那女子更方便發揮，幾下就將那兩人的衣服扒乾淨了，而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下，露出裡面鬆鬆垮垮的肚兜和白皙如玉的肌膚。
旁邊的人一看，眼神有點炙熱，看不出來，這瘋子身子居然這麼好看，這倆小子今天算是走運了。
沒有人阻攔，直接在街上上演了一場活春宮，那倆人也慢慢沉浸進去，直到有人發現有點不對勁。
“兄弟，你有沒有覺得他倆不像是享受，反而有點……”
那人話還沒說完，那邊兩個男子的聲音就消失了，只剩下女子的呻吟聲。
大家仔細一看，心裡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