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何才被衙役拉下去,韓白氏也被婆子扶了下去。
圍觀的百姓悄無聲息的散了!等到離了好選之後,他們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些人當中,有一個算一個臉上都多了一個詞,這個詞,叫做敬畏!
敬畏官員,敬畏官法!
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正是如此!
這一次判案,其實陳文昭用法酷烈了一些!大堂之中,陳福生和董平,兩個人看著堂中的場景,彼此看了一眼!
陳福生心中清明,這件事並沒有在他的心中留下什麼印象,董平眼睛裡面則是有了一點不理解!
只有一點不理解!
陳福生見了,突然笑了笑!
“董哥,是不是心裡面有些納悶,為什麼陳大人行事會如此酷烈?”
“呃,沒有沒有!下官豈敢!”
董平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敢!
身為下官,沒有不揣摩上官的。但是揣摩歸揣摩,這件事註定不能拿到檯面上去說。因為,沒有一個上官會喜歡下屬把這種揣摩放在明面上!大家或許可以心照不宣,但是,絕對不會把他放在臺面去說就是了。
而陳福生不一樣!
於私,他是陳文昭失散的兒子。兩個人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很多話別人不敢說,他卻敢說,別人不能說,他卻能說。
於公,陳文昭雖是知府,但是,陳福生一來不歸他管,在者……
看著陳文昭的眼神,董平有些不好意思。
“是有一點的……”
陳福生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沒想到,董平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愛!
這是陳福生沒有想到的!
“董大哥,這點上,對於陳大人這一次斷案,我卻是有一些想法!大廳之上,並沒有完事。還有一些善後的事宜,所以,陳文昭一時間脫不開身”
側廳裡面,陳文昭和董平兩個人相對而坐,有人送來了一杯清茶。接著就退下去了。只留下了陳福生和董平兩個人。
“平一腔熱血,對於此事卻看的不太明白。所以,還請公子教我。就是這一切到底為何。”
“董哥疑惑的是,為什麼陳大人量刑會如此之重吧?畢竟,男女之事,算不上什麼驚天的大事。”
聽見了陳福生的話,董平點了點頭。他的心行確實有些不解!明明不是什麼大事,怎麼就如此的酷烈,讓人喘不過氣來呢?
“董哥,單論案情,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就是一個樵夫,清晨見女子,見色起意,強健奪財罷了。如是以往其她縣令斷案,不過就是徙流罷了。但是,陳大人卻判了斬立決,並將其全家沒入賤籍。董大人可能會覺得陳大人做的有些酷烈了。畢竟這種罪不應該涉及妻兒老幼,是吧!”
董平點了點頭,陳福生見狀繼續說了下去:“何才一案,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也不會是最後一次發生。經濟發展,如何才這樣的魑魅魍魎就會紛紛蹦出來,在後面拖後腿,在前人的大好局面上面敗壞。這種人,蹦出一個,就要打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