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思來想去,想來思去,終於想起了一個人的名字。
張文遠!
“張文遠!”
一字一句的,宋江的齒逢裡,蹦出了這麼一個名字。
一個害她到了如今地步人的名字。
其實單說閻婆惜,宋江並不在意!在他眼中,閻婆惜不過是娼妓罷了。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他對於閻婆惜和張三兩個人做夫妻,心裡面多多少少有些不爽!到也僅僅是不爽罷了。份屬同僚,他不去就是了。
只是,他張文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要治他宋公明與死地。
如同瘋狗一樣咬著他不放。如若不然,區區閻婆惜也不過是無頭公案罷了。
只不過,張文遠啊張文遠!你怕是想不到如今宋某人自然是有了另一番境遇!
如今,我為官,你為吏,天壤之別,不知再見面,如何炮製你比較好呢?
宋江對於自己的未來,十分的有信心。
不是說,他相信陳福生,認為陳福生不是騙子。
他更多的,是相信武松相信那個和自己一樣,落難的時候彼此扶持的那個人。
在柴家莊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的聽武松說起過他的哥哥。
那個三寸丁穀皮,誰見誰都欺負的人,如今大氣了,發達了。
若是僅僅是這樣還好!
可是這樣的一個人物,竟然當官了!而且還不如小官,而是一縣之長,百里候的存在!當初的那個小兄弟,也成了一縣縣尉!
他就算不落難,也比不過人家。
而是,武松在沒人的時候,特意和宋江點出了陳福生的身份背景!
這是一個知府衙內!而那個知府,是通了天的!
但這也就算了,這個道長,比他的父親還能為,還厲害!
他的父親一府之長不過是在京城有關係有靠山。而這個先生竟然真的直接通了天!可以直接和官家對話!
自己的官家自己知道!官家修仙都快入了魔了!由此可見,鎮運司,應該也不會是誆他宋公明的。
也是,他宋公明待罪之身,也沒什麼家世銀錢值得人過來圖謀。
既然如此,那麼鎮運司大有可為!而他宋江,未來自然可期!
現在距離自己可以實現抱負的路,只有最後一個門檻了。
只要跨過這個門檻,跨過這個難關。
自己有生之年,是不是也有機會,憑藉自己光耀門楣光宗耀祖?
這並不難,只要鎮運司真的出現在大眾眼前那麼有一天自己也會昂首闊步,雄姿英發的走在大宋的街路上,可以挺胸抬頭,不在低頭哈腰,更不是隨時應命,如同下人一樣的吏員。
吏員有權,也不缺錢!但是,吏員沒有地位。
這就是主流的價值觀。
寧嫁秀才郎,吃苦,不嫁公門子,享福。
因為吏員,一人為吏,後輩為吏。
很難掙脫這個牢籠枷鎖。
“那麼,是不是隻有一道難關了呢?”
“蔡九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