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這個時代大家族立業於世的一種處事方法。
“事無不可對人言,員外,貧道剛剛聽到您提到管家的時候,心中一動!偶有心血來潮。卻是,覺得這個管家和員外大有妨礙!”
“不瞞員外,前日裡,貧道見了小乙的時候,就曾經卜了一卦。卦象中,小乙是員外的福星!若是小乙在員外身邊還好,員外可以說是諸事大吉。但是,有一日員外若是離了小乙,怕是有禍事。破家滅門,就在眼前。”
“但是,剛剛員外突破宗師的時候,員外的命數卻變了!原本,員外和小乙相互成就,變成了兩位各自發展,各自成長!在一起相互自然有所爭議,但是分開也沒什麼。這就是人定勝天!”
“只是,剛剛聽見員外說起李固的時候,貧道心中一動再一看員外,只見員外天庭有蘊蘊黑氣,隱隱成劫。怕是,有難了。”
若是不信,待貧道施法,讓員外自觀就是。
盧員外一聽,心中一動,就想起了平日裡不曾在意的事情。
比如一些賬目上的不清不楚,還有近年來,自家的產業屢有擴張,但是收益並不見長!
平日裡,盧俊義只是沉迷練武,對賬目並不上心。如今心中起疑,也就吩咐了一句:“小乙,你去賬房,把這三年的專案拿來與我。並讓賬房過來!”
“好的主人!只是,要不要喊李管家過來聽候發落?”
盧俊義聽了燕小乙的話,想了想,擺了擺手。暫時不用了,先調兩個家丁過去,在管家的身邊聽用。
“是!”燕小乙聽命快步出了房門。因為這一次見面有許多話不好為外人所知。所以,正堂中並沒有人侍候。
“員外,還有一事,莫要怪貧道多嘴!”
“司主請講!盧某有今日,全靠司主和先生點播。司主有所指教,盧某感激都來不及,如何會怪罪!”
“那好,員外,貧道就直說了。只是,這番話可能不夠好漢,但是他確確實實,是貧道的肺腑之言!”
“員外,正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如今,員外已然進益宗師。武道一途,員外應該也是知曉。宗師境界,無需戒除女色。還有的是,境界越高,子嗣越難。傳承問題,員外還要多多上心!如此方能上慰祖宗,下慰平生。”
“而且員外,多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內中種種,還請員外要做定奪。”
聽完了陳福生的話,盧俊義也在心中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賈氏。這段時間,自己為了突破境界,不好近女色,確實冷落他了。
心中久違的泛起了一絲漣漪的盧俊義決定。今天晚上自己就要好好的和夫人敘一敘這些時日的衷腸!
“主人,這是這三年賬本在此!還有這是賬房的先生!”
燕青推門進來,昂頭挺胸。身後跟著一個人做秀才打扮。頭髮花白,有五十餘歲的樣子。
見了主家,賬房先生也不慌張!只是在燕青的賬本之餘,另外從袖子中抽出了一本賬本,放在了燕青拿過來的賬本的旁邊。
“盧哥兒,這是盧家進五年換了官家之後的專案明細!這本賬本和小乙那本賬本中間的差額,就是這幾年不了了之不明去向賬目的金額。”
盧家的賬房,可是老賬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