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府的秋,和北國其她的秋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自古逢秋悲寂寥一詩後,來了雄秋的先河!每每到秋天的時候,景色雖然悵曠,但是人心卻是雄壯的。
無他,手裡有糧心裡不慌。不管是百姓還是官府他們都來到了一年之中,最富裕也是底氣最足的時候。
自然一掃前風。
有錢的時候,眼中的任何事物都是可愛的。
不過,這句話對於燕青而言,卻顯得不那麼貼切了。
“好傢伙!”燕青在心裡面又一次驚呼好傢伙。什麼情況?怎麼今天,他燕青就出一趟門,怎麼這麼多人不盼他一點好?
之前的時候,許貫忠開一次。這就不說了,都是朋友。
而是,宗師誒,他燕青也打不過。
可以,本來以為這就可以了吧沒想到啊沒想到。來到酒樓裡面,還有一個人等著。
這個更加直白了。直接就說出了盧俊義反……
這是看他們老盧家日子過得舒坦所以,過來給他燕小乙上眼藥嗎?
“相逢就是有緣,道友,何不過來一敘?”
陳福生看著燕青和許貫忠兩個人站在了原地,面帶笑容,舉杯相邀。
“相逢雖是有緣,但,卻當不得先生的一句道友!若是有心,稱一句先生就好。若是無意,喊一句老哥卻也無妨。”
二樓的客人雖多,但卻無人主意這三個人。好像是兩個世界一樣!
其實也正是如此!不管是誰都有自己的生活,都沉浸在自己的生活當中。每個人,都是自己生活的主角,如無意外,對於外界,特別是這種和友人聚會的時候,很少關注。加上陳福生和許貫忠都是有道行的。他們想要低調,那就是真的低調。
沒有慧眼,識不得真神。
大宋如是,大唐如是,任何時候都是如此。
“敢問先生,可願與小道把酒一敘?”陳福生從善如流,聽了許貫忠得話,也隨後改口。
這又不是什麼難得!見人下菜碟,見風使舵,八面玲瓏。陳福生也會。只是,梁山的那些人,不配他用處這種手段罷了。
但是,許貫忠值得!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小乙哥兒,請!”
“咦~”
這時候,陳福生好像剛剛看見燕小乙一樣,輕咿出聲。
“敢問先生,不知,這位小哥怎麼稱呼?”
“卻是當不起道長的一句小哥!鄙人乃是盧家的一小廝罷了。先是有血光之災,後是有作亂之患的盧家!兩位先生,道長!若是有意,不如去官府首告我盧家謀反。這樣的話,還能有幾兩雪花銀子花銷。”
聽見了燕青燕小乙滿懷怨氣的話,以他做筏的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對視而笑。
笑的燕青一臉懵圈。
“小乙哥不是喊了包廂嗎?不知道長可否輕移麟步,去樓上一敘?”
笑過之後,彼此間氣氛融洽了一些。
二樓好是好,但是畢竟人來人往,失了清淨。不管要說些什麼,二樓都不像是一個好的所在。
陳福生和許貫忠他們兩個還好。畢竟不是什麼大名府名人。加上,他們兩個手中有道術,可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燕青畢竟不是他們兩個。
而是,燕青可以說是大名府的名人。如果在二樓的話,它們之間的談話,或多或少都會被打斷。
這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
所以,為了避免麻煩,許貫忠提議到樓上的包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