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兩種屬性對於江湖人士來說,又是一等一方便的屬性就不提了。
化氣之上是煉氣,道家稱為金丹,國術稱為丹勁,武道稱為宗師境界。到了這個境界,身周有無形氣勁。一雨不能落,一羽不能加。就是如同身體外面有一個透明的圓形保護膜一樣。
雨水葉子都落不到人的身上!
燕青看著自己身前這個許老哥,葉子落不到他的身上!
就想起了盧俊義和他說的關於武道分類的話。
這,難道是一位宗師人物?
想到這裡,燕青的神情一下子正色起來。因為,他想起了,剛才的時候,這位大宗師,和他說了一句話。
說什麼他家有禍事了。
燕青打小在盧家長大,以盧家為家。他家的禍事,可不就是盧家的禍事?
“敢問先生,不知剛才,先生所言的禍事到底是何事?”
燕青正色拜了下去,袖子中就滑出了一塊銀子,落在了案上。
那先生袖子只是一拂,銀子就不見了。順勢扶起了燕青,卻看見了燕青袖子間露出的花繡。然後,許貫忠抬眼爭取看了一眼燕青。
不看還好,這一看,許老哥口中輕咿了一聲。
“小乙哥,莫要怪我大言誆你,不虛不實。前日裡,小乙哥曾在小生攤位前走過。那時候老哥我就為小乙哥看了面相!貴家宅中,卻有禍根潛藏,正要勃發。而此禍在蕭薔之內。如我所料不錯,應該是和內宅有關。”
“可是,剛我見了小乙哥的花臂,然後抬眼又看了一眼小乙哥的面相!原本小乙哥也會因為此事,蒙冤受一番皮肉之苦。但是,我剛看了小乙哥的面相,禍事去了,但是,原本小乙哥的造化,我卻也看不清了。”
“果然,神通難敵天數。說完之後,燕青手裡一沉,可不正是他剛剛的放在桌子上的那塊銀子?”
“許老哥說的這叫什麼話?世事無常罷了。既然無事,豈不就是皆大歡喜?這些許銀兩,就當小乙請老哥哥喝茶了。何必來回推搡,讓人看了笑話?”
聽見了許貫忠的話,燕青提起的心,一下子鬆了下來。
家中無事便好!他打小父母雙亡!若不是盧俊義救了他,他可能也活不到這個年歲。這些年,盧家給他衣食,盧俊義也待他如心腹子侄。他是打心裡不想盧俊義和盧家出什麼事。
“那好,這些許銀兩,老哥我就愧領了。”
“哈哈,老哥哥說的這叫什麼話?”
燕青笑出了聲!
他又不是瞎子!這銀子不過五兩罷了。若是五兩銀子,可以換來一個宗師高手的交情,那他燕小乙賺大了好不好?
他相信自己的眼力!
而是就算是他不信自己的眼力,或者說,他被騙了。
不過是五兩銀子罷了。又值當什麼?
他燕小乙,乾的不就是送銀子,花銀子的差事麼?
不然,你真以為憑它李固,就能把生意做的順風順水?
不會吧?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