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麼大這麼粗的大腿不牢牢抱住,他做鬼都不會原諒現在的自己。
武植說完話就坐了下來,武松沉默不語。只是微笑著看著在座的眾人。
第二個站起來的,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中的。
不是別人,正是喬道清。要論認識早晚,祝彪和樊瑞都在喬道清之前。
若是論關係遠近,那樊瑞也是陳福生掛名的徒弟。但是論親疏,陳福生和喬道清的關係,要比他們二人親近很多。
不因為別的,一個共患難,可以解釋一切。
“道友的志向,小道也算略知一二。沒說的,小道這百十斤,就算是交給道友了!”
“幹!”喬道清一舉手中杯盞,酒到杯乾。
孫安見狀,什麼都不說,跟著喬道清舉起了手中杯,就是一個幹字。
對於喬道清,孫安很信服。自己的兄弟是一個有見識的。
隊伍陳福生的手段,他孫安也見識了不少。這樣的,沒什麼說的,跟著兄弟幹了!
“幹!”二人舉杯,陳福生也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和他們兩個碰了碰杯。
這杯酒前,大家還不過是談得來的朋友。這杯酒後,大家成了志同道合的同志!
最起碼目前還是。
接下來,站出來的是樊瑞。
其實,樊瑞最開始的時候並不是很想摻和陳福生的事的。打不過陳福生,被陳福生帶著來了陽穀,最開始的時候,樊瑞並不開心。
他只想要安安靜靜的修道,偶爾搞一搞發明創造。能不能當官,搞不搞大事業,其實,樊瑞是不在乎的。
原本,樊瑞還在想,自己是不是摻和進去。因為他也知道,所謂的大事業,往往就是麻煩的代名詞。若不是手頭緊他也不會接了團牌的這個活。
在她看來,團牌是兵器,和修道關隘不大。
他揭下項充的活計,不過是銀錢不湊手,所以賺一筆外快罷了。
只是,他沒想到,外快沒賺到,尾款都沒有收到,轉眼間,好像自由都要沒了。
不過,他畢竟是一個喜歡修道的技術性宅男。
既然跟著陳福生有道修,有事情做。還能時不時的去請教一番。
這個生意,想來想去項充覺得,還是可以做的。
加上,他畢竟是陳福生的徒弟。掛名徒弟也是徒弟不是麼?
樊瑞舉起了面前的酒杯,和陳福生砰了一下,一飲而盡,然後坐下來之後,樊瑞就顧不上陳福生咯。拉著喬道清,兩個人開始研討起了道術上應用的一些手法,還有的就是關於之前日常修練中遇見的問題,兩個人進行了一番的討論。
現在,桌子上還沒有表態的,只有武松,宋江還有祝彪三人。
祝彪看了看武松又看了看宋江,自家便笑了,覺得自己的想法搞笑。
武松肯定是贊成的,問都不用你問。他之所以沒開口,就是為了收尾,不給他們壓力。若是有人選擇退出,那麼武松沒說話,就會讓氣氛不那麼尷尬!
而宋江今天也是祝彪第一次見到這個黑矮的男人。
之前的時候,他和宋江完全沒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