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間諜衛星的存在,導致各大財團都研究起了密碼紙,這是一種能夠隔絕第一道視線,將其誤導的紙張。
所以傲慢財團的間諜衛星們,也不是無所不知。
此時此刻,“零號”才發現,這些檔案裡的內容,表面上是保單資訊,實際上是某種交易。
這些交易的本質……會讓各大財團都遭受一些利益損失。
哪怕是“零號”推斷中的,“五九”所任職的怠惰財團。
如果“五九”所做的事情,不是危害某幾家財團,為自家財團帶來裨益;而是危害所有財團……是否代表著,“五九”真實身份,是起義軍?
如此一來,一切都合理了。
但“零號”並不愚蠢,這位投影者,雖然比不上現實世界中機械城裡能計算一切的零號,卻也在傲慢財團算是一號人物:
“僅僅是這些還不足以說明什麼。”
白霧當然知道,要一錘把隊長錘死了,自己這個雙面間諜還玩什麼?
他笑著說道:
“所以你不是起義軍。如果你真的是起義軍,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你要是秩序組你早說啊,老實說,我現實世界裡,就是一個遵紀守法的人。忽然讓我來到這個世界,做一個法外狂徒白三,我還真不習慣。”
“零號”思慮了一番,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有意義,甚至可能讓眼前這個人,覺得自己不配得到組織信任。
而眼前這個人,雖然沒有擊殺目標,卻也帶來了重要情報,這才兩天……白霧可以說展現出了相當高的價值。
也堅定了“零號”想要拉攏白霧的心思。
“沒錯,我們不是起義軍。”
“那還真是難為你們了……為了扮演起義軍,選了這麼一個地方。”
“零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白霧陰陽怪氣了一通:
“這主要是考慮到你來自真實世界,你可能會更願意加入起義軍。”
“我不想遞什麼投名狀來表達我的想法,但我不是傻子。當我發現暗殺目標有可能是起義軍的時候,我第一反應是狂喜,因為我推測出,你大機率不是起義軍,而是七大財團的。”
“我只是一個投機者,我不喜歡什麼以弱勝強的套路,我更希望,我的靠山足夠強大。因為只有足夠強大的老闆,才能付得起足夠昂貴的薪水。”
“接下來,我會幫你找到足夠多的證據,但我有一個小要求。”
“什麼要求?”
“我需要拿回我的序列,我可以不要我的記憶,不要我的武器,但我得有一個我熟悉的能力,這個能力,在我印象裡,應該對別人也起不到太大作用。”
一切一氣呵成,如果頂頭上司不是“五九”,白霧不可能拿到這些資料。
同樣,如果頂頭上司不是“零號”,白霧也不可能在接下來的環節裡如此順利。
第三天的凌晨五點,白霧在阿卡司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倉庫裡。
序列在這個世界會以一種特殊形態存在。
就像是一張寫滿了序列文字的紙張,閱讀之後……紙張上的文字消失。
但不是代表什麼人都可以看懂內容。
只有對應的人,閱讀起來能夠瞬間無障礙掌握。
如果想要強行閱讀不屬於自己的序列,好費時間會非常久。
不過這些事情,白霧暫時不關心。
當重新拿回序列的一刻,看著眼裡忽然彈出的備註,他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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