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第一目的是擊殺。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最適合發起暗殺的時候，將其暗殺就行。”
“他所做的事情，接觸過的人，手裡的資料……我們統統不需要，記住，這個人的威脅很大很大……而且有極高的反偵察能力，我們只要他死，別無他求！”
零號如此鄭重的警告，白霧能感覺到，這個人或許真的讓他們折了不少人。
他點點頭：
“我會見機行事。”
“時限是一個月。一個月後，如果你沒有暗殺目標，我們會判定你已經被七財團策反，到時候，我們會聯絡七大財團。”
羊是你，狼也是你，那不是怎麼玩都能贏？
白霧默默記下這一點。
……
……
正午，烈日高懸。
井市裡忙忙碌碌，白霧走在街道上，頗有一種回到了前世的感覺。
黑桃十和井六依舊跟在白霧。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黑桃十嘖嘖道：
“井世界和現實世界的對應關係竟然和我猜測的幾乎沒有偏差，可見我的研究成果沒有錯。”
“你的研究成果，就是整天瞎猜？”
離開了某個地方後，白霧雖然沒有補全記憶，但卻在黑桃十和井六幫助下，知道了不少自己的往事。
簡單總結就是，一個順路救世的穿越者。
井，世界，井世界，惡墮，天賦序列，寄靈，這些東西也都知曉了個大概。
此時此刻，他們正熟悉辦公區域的環境。
明天一早，白霧將會去公司報到——傲慢財團旗下的一家獵頭公司。
負責人員分配。
按照零號的說法，職業是他們參考引數的重大標準。
一個職業的特性，很可能就是這些引數影響現實世界的某個特性。
黑桃十說道：
“我當然不是瞎猜，我和我的夥伴在七百年來，也算是由小窺大，彼此互相應證，得出了不少結論。”
“你的夥伴？是誰？”白霧來了點興趣。
黑桃十卻笑了笑，不再說話了。
井六說道：
“我的因果之力無法啟用，但曾經我也試圖用因果之力尋找過，序列前十的人，只有一個人活著。”
“可這裡不一樣，雖然無法勘測，但從方才那個人一臉平靜的說出序列十五的態度來看……也許井世界，有著極為稀有的序列擁有者。”
黑桃十同意這一點。
這個世界存在的時間，也許比人類文明還久遠。
井四在這裡待過一陣子，回到現實世界後雖然發瘋了，卻成為了最強的存在。
足以證明，井就是這個世界最扭曲的地方。
這裡的人不是人，包括白霧遇到的起義軍，說到底，只是現實世界的種種引數的擬人化。
所以這些東西身上如果有序列，自然不能算在活人身上。
黑桃十知道，白霧曾經看過一塊石板，在高塔的第六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