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霧沒有忍住? 笑了出來。
五九立馬嚴肅瞪了白霧一眼。
白霧也瞬間收斂笑容? 說道:
“隊長請繼續。”
“你在笑什麼?”五九眼神如刀。
“沒有的隊長,我受過專業的訓練,絕對不會笑。隊長繼續吧,我就快要完成側寫了。”白霧也一本正經的憋著。
五九深吸一口氣? 關上了病房的門窗。又開始按照自己的理解? 表演起了下一段。
病房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時不時會傳來白霧的笑聲,然後有被拔刀的聲音給打斷。
到最後,五九咬著牙,說道:
“你最好是有線索!還有,今天的事情? 不準說出去!”
白霧點點頭,他還真有一些線索? 但美好的時光太短暫了些,看著矮哥這麼正經的一個人? 去學該隱,他覺得太歡樂了。
這些傷都是值得的。
“咳咳。好了隊長? 你放心? 我嘴巴很嚴的。而且我的確有線索了。”
“快說!”
“該隱的真實性格應該不是這樣的。他盯上咱們了? 確切來說,他認為他盯上的,是一個有著我的頭腦,隊長的武力的存在。而要對付我們,他必須要準備足夠多的後手。”
“所以呢?”
“不要急,隊長,慢慢聽我說。”
“之前我遇到的人裡,見過有幾個人格分裂的,該隱或許沒有這種特徵,但他精於表演。某種意義來說,就如同該隱所說的,他和我很相似。”
白霧在隊長的表演和那些話語裡,甚至感受到了一股普雷爾之眼的風格。
他當然不承認自己的性格有那麼賤,但有些事情,並非不承認就等於沒發生。
如果不是骨子裡已經具備了某種瘋狂,父親當年又怎麼會讓自己離開?
或許是出於對父親的牴觸,讓白霧強制建立了一套和正常社會相近的正義的道德觀。
但他的體內,的確也因為變態父親的原因,有了一些能夠無視任何規則的瘋狂。
在隊長表演這些的時候,白霧感覺到一股濃烈的即視感。
該隱的那句話我們本來就是一種人,更是讓他有些觸動。
但他不是這種人。他會用自己的方式打敗該隱:
“這個人善於說謊,但謊言和實話最大的不同,在於謊言有著很強的目的性。該隱的目的是什麼?如果高塔第六層真的有能讓我們信仰崩塌的東西,那麼他為何不直接告訴我們?”
“繼續說下去。”
“我不知道他真實的目的,但該隱勢單力薄,說明他很可能不在意權力,因為在他眼裡,也許第五層的統治者們,掌握的權力也並不牢固,他在意得應該是絕對的力量。”
白霧頓了頓,又說道:
“所以我們可以做一下減法,該隱透過撒謊,就能得到力量,但中間一定具備某個條件。”
“什麼條件?”
“目前線索有限,最大的突破點,在於該隱給到的一個詞——心甘情願。”
五九依舊一臉茫然,白霧說道:
“該隱為何要讓隊長心甘情願的變成惡墮?而之前那些門徒,也是心甘情願成為了惡墮的。為何他不把宴小姐強行帶去塔外?”
做了個柯藍推眼鏡的動作,白霧淡然一笑:
“真相只有一個,心甘情願,是該隱獲得惡墮力量的一個必要條件!”
(還有一章,稍晚發,還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