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個屁願意！”程清翻了個白眼，道：“談崩了，我走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白修遠正想跟上去，被程越一把拉住。
“何事？”白修遠問道。
“別急啊。”程越笑道：“我妹妹，不是普通姑娘，你拿尋常人的百依百順，對她來說，恐怕也沒有什麼大用，反而讓她覺得你沒什麼意思，心裡再喜歡你，也不可能迷戀你。”
白修遠確實是察覺出來了程清喜歡他，但他沒想到程越這麼多，聽他一席話，突然間覺得十分有道理。
“所以我現在應該怎麼做？”
“你聽說過一句話嗎？”程越問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白修遠點頭，這句話他常常在軍營裡聽見。
程越再問：“我那個妹妹，有沒有對你耍過流氓？”
白修遠訝異地看向他，十分驚訝他能問出這個問題來。
程越眼睛都不眨地道：“有什麼好驚訝的？就我妹那德行，簡直比男人還勝三分，你沒看見跟在她身邊的那些小姑娘有多死心塌地多喜歡她？我就說一句大言不慚的話，我那妹妹，她要是個男的，現在肯定妻妾都已經好幾房了。”
“……”
白修遠噎住，雖然直白，但句句實理。
程越摸著下巴打量他，道：“你長得……老實說，臉還沒有那個魔教護法好看。但是氣質勝在乾淨溫潤，是我妹喜歡的型別。你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了，她要是沒有調戲過你，我跟你姓。”
白修遠摸了摸鼻子，笑道：“你對清兒還真是瞭若指掌。”
“是嘛，承認了就對了嘛。”程越笑道：“你說你，本來也不差，幹嘛總想著屈居於她之下？我妹要嫁的是男人不是小弟，這一點，你記清楚了。”
聞言，白修遠頓時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明白了，對他拱了拱手，道：“多謝你了。”
“行了，去吧。”程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白修遠走了。
程越本打算走的，但是他感覺到了一個幽幽的目光正盯著他。
他回頭去一看，被一副幽怨表情的墨白嚇了一跳。
“師叔，你幹嘛？這樣是會嚇死人的。”
“小清兒說你師父攤上我，不知道倒了什麼黴。”墨白幽怨地道。
程越訕笑道：“這都已經過去好一會兒了，您怎麼還在想著這件事？”
墨白嘆了口氣，問道：“我是不是真的很麻煩？”
程越果斷搖頭，道：“這點沒有，絕對沒有！”
“那小清兒她……”墨白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描述自己心裡複雜的情緒，說到開頭就卡住了。
程越沒聽完他的話，也不太明白他究竟想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他只能按照自己理解的來，“師叔，妹妹她不會嫌棄你的，她只是把你當成了親人，所以才那個樣子的。”
“親人？”墨白望向他，乾淨的眼睛裡帶著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