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非得是女的在這裡賣東西，才能賣出去東西？
他都這裡擺攤擺了二十多天了，一件東西都沒有賣出去。
他也是要吃飯的。
方宗棠：“怎麼樣，你賣不賣？”
攤主改主意了。
二十塊錢不少了，之前那個女的，就給他五塊十塊，他還不是一樣賣。
反正東西都是河裡白撿來的，能賣錢，就是賺到了。
“賣，你要多少啊？”
方宗棠微微一笑：“全要！”
攤主聽見她這麼說，又抬頭看了她好幾眼。
這語氣，真的非常熟悉啊。
跟那個女人說的話，簡直一模一樣。
他這是什麼運氣啊？
方宗棠買下一堆鏽疙瘩，順手把攤主機板凳也給買了。
一件鏽疙瘩二十，板凳三十。
攤主沉默了幾秒考慮改行賣板凳的事情，然後就把地方讓給方宗棠了。
要是以前，他肯定就走了。
但是今天，他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不想走了。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
方宗棠直接往板凳上一坐，現場開張了。
林文友是第一個顧客。。
他蹲下去以後，左挑右撿，沒有看出什麼名堂來。
“你這些都是什麼？”
方宗棠撿起一個鏽疙瘩，用指環蹭了幾下。
“鏤空香薰爐，明朝成化年間的。”
在一邊站著的攤主一臉做夢似的看著方宗棠。
這個女的，比他還能吹！
林文友掏出放大鏡，又仔細看了兩眼。
“少東西吧？”
方宗棠：“少了個蓋子，喏，不就在這嗎？”她把蓋子挑出來給林文友遞過去。
林文友上次錯過了種子，現在都耿耿於懷，拿到整件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裡面有沒有藏東西。
方宗棠看得好笑。
“香薰的爐子，裡面除了香灰，能有什麼呀！”
林文友聽講她說香灰，精神頭立馬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