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就先提醒的方宗棠。
她也考慮到這點了，沒帶值錢的東西，渾身上下，就帶著一個指環，跟一塊兒懷錶。
招搖嗎？
費海也不知道怎麼跟方宗棠講，她明明沒有一身珠光寶氣，光是往這裡一坐，就感覺蓬蓽生輝，非常貴氣的。
難道是因為他知道方宗棠背景，所以看她會有光環？
跟費海比較熟的一個考古教授叫華鋒，五十歲，兩鬢頭髮，已經花白，鼻樑上還戴著厚厚的眼鏡。
自打方宗棠亮相火車站以後，他就一直不停的朝她看。
好幾次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
被她看出來了。
“老教授，您有話就直說！”同坐一輛火車，同去一個地方，有什麼話，最好直接說開，不要藏著掖著。
華鋒猶豫了下說：“我覺得你看起來，有些眼熟。”
她這個臉，不大眾吧？
“我經常去城隍廟跟古玩市場，你是不是在那邊見過我？”
華鋒仔細想了下，搖頭。
如果真的見過，她一身氣勢，他不可能沒有印象。
“不是。”
方宗棠突然想到一種可能。
“你是在海市以外的地方見過我？”
華鋒皺著眉頭：“我這個腦子，一是半會兒還想不起來了。”
這個答案，夠讓人悻悻的。
“您什麼時候，要是想起來，就跟我講。沒準咱倆在不知道的時候，還擦肩而過呢。”
“如果我能想起來，咱們也算是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