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確實，你這話說的很有道理！”秦川一臉尷尬的笑著說。
方宗棠剛準備離開，突然看見宋毅朝這邊過來了。
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堆穿著西裝的人。
那些人停在十幾米外，只有宋毅過來了。
“阿棠，你來買古董嗎？”宋毅在絹畫劉手上的無底圓壺上看了一眼。
“買了個殘件？”
她好笑的從兜裡把圓底掏出來放到宋毅手上。
宋毅：這次買的殘件，很齊全！
方宗棠：“你仔細看看！”
宋毅聽見這句話，就心裡著急。
他什麼都很好，唯獨就是對瓷器這一門，不精通。
用太爺爺的話講，尿壺跟茶壺都分不清！
宋毅剛把視線落到圓底上，立馬就認出哪裡不一樣了。
“這是你刻的字！”
除了她，他想不到第二個人有這麼好的手藝。
還有這麼古靈精怪的心思。
最關鍵的是，她在瓶子裡刻的字，都很有風骨。
看過去第一眼，就覺得寫的非常霸道，非常有勁。
這樣頭角崢嶸的字，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你做的。”宋毅脫口而出。
方宗棠點頭，要是連她做的東西都認不出來，他今天可以不用回去了。
宋毅趕忙把上半邊圓壺拿到手裡，熟門熟路的找到她做的折梅標記。
是阿棠做的，沒錯！
“找到出處了嗎？”宋毅趕忙問。
方宗棠搖頭。
“沒有，找到出處的可能性很小。”
宋毅：很小就是還有可能。
他看了絹畫劉一眼，心裡記著晚上回去以後問清楚。
“你不是跟人去看地了嗎？怎麼又跑到這兒來了？”宋毅走的時候，跟她講過行蹤，不包括城隍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