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站起來把她送到門口,一直看著她拐彎,這才回店裡。
下午跟陳潮生約賽馬,她誰都沒有帶,自己過去的。
三局三勝以後,陳潮生開口了。
“要不要加賽一場?”
當然想啦,怎麼都是贏,她就當是順帶的。
“會騎馬嗎?”陳潮生開口問。
她一愣,有些猜到了。
“會,就是十一、二年沒有騎了。”
陳潮生兇笑了一聲:“挺好,你只要騎馬贏了我這裡最好的師傅,我就把秦朝青銅鼎給你!”
她眼神一閃,立馬撇嘴,嫌棄的說:“你想的還挺美~這場比賽,就算是我贏了,也吃虧。”
陳潮生冷笑:“九百萬。”
她立馬打斷:“別跟我講那個,我像是差那點錢的人嗎?你也是懂行的,應該知道,那個青銅鼎就是個坑,都是鏽,想讓我賠錢賠時間進去,沒門兒。”
陳潮生斜眼看著她。
她直接懟回去。
“看什麼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輸給我那麼多,想套路我,想都不要想!”
陳潮生氣的直接冷哼一聲。
“唐三彩鳳首執壺。”
方宗棠裝作認真思考了一下,才笑著說:“這還差不多。馬呢?”
陳潮生沒好氣的冷著聲說:“自己去挑。”
她十幾年沒有騎馬了,心情還是很高興的。
從賽馬裡挑了一匹,又在跑道上試了試感覺,直接朝貴賓間方向比了個可以的手勢。
賽馬場的賽馬師傅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見是跟她比賽以後,眼睛裡立馬閃過輕視。
她冷笑一聲,還沒有了解對手的情況下,就輕視。
這人,撐死也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