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手錶跟佛珠手釧的價格，肯定比之前陳震送她的手釧貴。
“挺好挺好，有這好東西，你不早拿出來！”
套她手上，就是她的東西啦！
宋毅隨手把陳震送的兩條手釧扔後備箱裡，用力關上後備箱。
她換了一身打扮，黑燈瞎火的，除非、非常熟悉她的人，要不然肯定認不出來。
陳震記下幾個精品的位置，見方宗棠來了，立馬提議帶她過去看。
兩個香爐，一個琥珀杯殘件、兩個象牙雕筆筒殘件、半塊送子圖瓷器碎片、殘損妝奩一套，一支白玉毛筆殘件、玉帶板殘件，一路走過去，但凡是碰見價格合適的殘件，全都拿下！
方繼宗憋不住話了。
“父親，有好的，母親為什麼買壞的？”
宋毅一臉深沉，方繼宗還以為會是什麼智慧的回答，沒想到竟然聽見父親說：“因為便宜！”
方繼宗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母親很缺錢嗎？”
宋毅非常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直接忽略掉。
方繼宗見父親不回答，只能自己猜想。
“母親應該就是單純的小氣！”
宋毅抬頭看了一眼十米開外的人，默默的走快了兩步。
她買殘件回去的原因，一方面是便宜。還有一方面，她要是不買回去，這些賣的人，就算是砸碎了，也不會把價錢降的太低。
走了一趟，她覺得一個個買，不是辦法。
“咱們分開行動，別全買殘件。買幾件壞的，再買一件好的，混著來。”
張興祖跟陳震點頭。
她把陳震叫住，專門跟他講。
“你上次找朋友來小璃園買東西，現在還能找到嗎？”
陳震立馬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