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很不情願,但是她還是走上前去了。
她大踏步正面走上去,走姿並沒有大家閨秀的小巧,反而有些豪放,這與她的外形有很大的出入。
何謂的五十人看到了後方前來的滿身緋紅的女子,他們的第一感覺是驚豔,但是很快又警覺了起來。
“什麼人?”一人問道。
緋奴沒有說話,她繼續逼近。
“難道行動暴露了?”有人自我疑問。
“不可能啊,這次行動這麼隱秘。”
“不管了,既然是敵人,那麼便迎敵吧。”
他們首先向緋奴噴灑唐門特製毒藥,但是這對於一個劍靈來說,並沒有一點效果。
還沒等他們驚訝,便一個個都死在了緋奴的短劍之下。
緋奴似乎移形換影,僅在片刻時間,手起刀落,一劍一個頭,實在是乾淨利落。
遠處的墟鏡辰看到這一幕,並沒有作何感想,這是他預料之內的事。他寫了一封信,悄悄投入玉蛟門現任門主沈亮的房內。
大抵的意思是讓他以後倍加小心,這個門主的位置不是那麼好做的。
五天之後,墟鏡辰來到了西海之濱。
一般的非戰鬥情況下,墟鏡辰要求讓緋奴以及兩個養劍奴都待在緋火業蓮劍的小空間內,但是緋奴並不願意,她要求兩個養劍奴待在劍內修行,而自己要在外界照顧主人飲食起居的。
墟鏡辰並不是什麼講究人,只要不是什麼過分的條件,他都是會允許的。
不得不說,緋奴雖然戰鬥力很強,但是生活起居這一塊也做得不差。這幾天在緋奴的精心照料下,墟鏡辰剃了鬍子,梳洗了頭髮,似乎年輕了有十歲。
他才二十幾歲的年紀,之前滿臉胡茬,油頭垢面的形象感覺像是的四五十歲的大叔了。
要不是墟鏡辰斷了一個左臂,日常還需要以黑長袍遮掩,緋奴就要求他換上那些富家公子的衣裳了。
不過即使如此,墟鏡辰與緋奴站在一起,還是像是公主與護衛,因為緋奴身上的氣質真的是太好了,往來的行人們都忍不住要多看幾眼。
在西海之濱,墟鏡辰按照規矩搭上了鏡海人的船,不過在船上聽說了在不久前,鏡海人似乎在一次航行中捨棄了一船的人,導致那一船的人至今下落不明,多半是都沒了。
船上的人只敢偶爾小聲議論,根本不敢得罪鏡海人,惹毛了他們,自己的下場估計就與那一船人的下場無異了。
墟鏡辰聽到之後,立馬去找了鏡海人,他感覺那船上的人很冤枉。
這是其一,其二若是這片海洋再任由鏡海人一家獨大,那麼每次出海真的是俎上魚肉了。
墟鏡辰與鏡海人當面對質,鏡海人先是帶有些許尊敬,但是交流幾句之後,便暴露出了本性。
“不過是凡人之軀,也敢於我們鏡海人作對?”一個被稱作麟公子的年輕鏡海人嘲諷道。
“我的確是凡人之軀,但是八千年的靈魂,又當如何?”墟鏡辰反而居高臨下。
“什麼?八千年?”那麟公子顯然不信墟鏡辰的話。
墟鏡辰,八千年前還是風夜,當年,什麼鏡海人,他壓根沒有聽說過,出入海洋,完全是自由之身。
現在,冒出來一個鏡海人,稱自己是海洋的霸主,真的是莫名其妙。
“你不信?可以來試試!”緋奴一直站在墟鏡辰身後,但是沒有墟鏡辰的命令,她不能貿然出手。
“喲,這小美妞真是可人。你一個殘廢人身邊有這樣的一個女人伺候,真是走了八輩子的狗屎運了,這樣吧,今天我也不難為你了,你把這小娘子交給我,這件事就罷了。”麟公子笑嘻嘻說道,他望著緋奴,哈喇子都差點流了出來。
“罷了?你想罷了,可我還不想。”墟鏡辰淡然道,他不怕在這大海上與這什麼鏡海人決一死戰。
正好緋奴自出來之後還沒有發揮過真正的實力,也是時候讓他施展一下了。
“什麼,小子,我沒聽錯吧,你要跟我們鏡海人作對?”麟公子撇著臉道。
“是啊,你沒聽錯,我,今日,就是要好好領教一下你們這所謂的什麼鏡海人。”
“好,你等著,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