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白天師俊非出去查探,晚上方昊出去,皆是做做樣子罷了。
三天後,所有人照常來到武運峰遠朝宮。
宮殿內,袁伯榮又是冷嘲熱諷,道:“三天之期已到,你們查出來了嗎?”
“這個......”師俊非故作尷尬。
“哼,我就知道只會誇海口。”
師俊非不語,林珣他們亦是如此。
墟鏡辰在後面有些擔心,但也沒有憑據說什麼。
還有丁小柏,花氏幾人等,他們都始終相信不會做這種事的,但是卻沒有一點憑據,與墟鏡辰一樣,此時不好站出來說話。
“既然是這樣,那麼就請掌門公正裁決吧。”袁伯榮望了望林珣,又望了望李歇,一臉得意。
東方四象此時開口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只能按照三天前的決定,先關押在淵含山地牢,等萬聖大會結束之後,將交由聚福派掌門帶回自行處置,眾人有何異議嗎?”
場下,無一人發聲,現在,除了銀錚雪氣這一個證據之外,根本找不到第二個可疑點。
墟鏡辰很想保下林珣,他無法對東方四象的判決質疑,便在心中默默決定暗中買通聚福派,以保林珣一命。
“既然沒有異議,那麼,來人,將林珣押入淵含山地牢。”
“是。”
宮外來了幾個弟子,給林珣貼上禁陣符,然後將他帶走。
“好了,這件事就到這兒,散了吧。”
此事了,眾人散去,李歇與師俊非,方昊他們故作悲哀,袁伯榮來到李歇身旁,嘲諷道:“你的好徒兒啊,也許他在宗善大師那裡還會好一點,最起碼不會遇上這種事,丟掉性命。”
李歇沒有說話,直直地盯著他。
袁伯榮被看得有些發毛,他抖了抖肩膀,大步離去。
李歇一行人回到陽旭宮,李歇嚴肅道:“可能事情並不像我們想象得那麼簡單。”
“師伯是看出了什麼端倪?”師俊非問道,方昊也緊張地看著他。
“我們之前所有的計劃,都是基於兇手是一個江湖人,而我今天坐在那裡,看著眾人,突然想到,若是兇手正是淵含山的人,而且還是淵含山的長老級別授意的,那又該如何?”
“這,有什麼區別嗎?”葉無咎撓撓頭,插嘴道。
“若是江湖上的人,他們會去林珣所在的地牢去找林珣,以達到他們最後的目的,到時候便可以利用地牢的機關抓獲兇手,而若是後者的話,那麼他們可以在淵含山地牢內隨意穿梭,彼時,便無法再找到兇手。而且,他們給林珣貼上的禁陣符不是一般的禁物,可以完全隔絕身體內外的術,所以我在他體內留下的感應物也就沒了效用,到時候,林珣只能孤軍奮戰。”
“難道是袁伯榮?”方昊疑惑道。
“不一定,沒有證據,也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表明。”
“那會是誰?”
“現在,我們該想辦法跟林珣聯絡上。”
“你們那個禁陣符能隔絕機關陣術嗎?”方昊問道。
“會,但若是原始機關術,則不會受影響。怎麼,他的體內有機關陣術?”李歇解釋道。
“當年,我與他一同進入血山的時候,那時我們並不是兩人同行,而是與我的師父,神機樓逆徒魏鉉一道三人。”
“逆徒帶出逆徒,可真是師徒啊。”葉無咎不經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