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珣定睛一看,攔住他們的是一個與他年歲差不多的年輕人,他身著淵含山的白衣弟子服飾,很顯然是淵含山的弟子。
林珣有點糾結,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說出李歇的名號。
旁邊的方昊不嫌事大,直接報出身份,道:“我們是大長老的陽旭宮的,這兩位是大長老的徒弟。”
他指了指林珣與葉無咎。
“大長老?”周圍的人都一陣驚訝。
“怎麼可能,大長老從來沒有收過弟子,怎麼可能突然冒出來兩個弟子,而且陽旭宮從來都只有大長老一個人,哪來的你們兩個雜役?”那人懷疑道。
“我們真的是,不信你們去陽旭宮問一問?”
“不可能,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混入我淵含山的?”
“大長老做事要徵得你們的同意嗎?大長老在外收兩個徒弟,找兩個雜役要你管啊?”方昊不屑道。
“大長老一直閉關未出,哪有閒工夫出門找你們這些人?”
“他現在是在閉關,但我們可是他以前就找好的,他命令我們萬聖大會來到淵含山,並用傳送陣式直接傳送而來,怎麼,不行嗎?你還有何異議?”方昊巧舌如簧,與其爭辯。
“這......”那人說不出話來。
“說不出來了吧,那現在到我來問你了,仁兄又是何人哪?”
那人道:“我乃四長老鄭恪的弟子,我姓陳名照。”
陳照?林珣聽著耳熟,仔細回想,終於想起來曾經玉蛟門內有一個叫陳照的,難道是他?但他怎麼會在淵含山?難道是重名?
林珣上前問道:“敢問陳兄,出身何地?”
“你問這個做什麼?”陳照狐疑。
“哦,陳兄別誤會,我曾聽個朋友說過,他有位朋友也是姓陳名照,不知......”
“我來自漢武國沽城地界玉蛟門,不知是不是你那位朋友的朋友?”
果然是他,只是他為何會成為淵含山的弟子?
林珣微微想了想,他決定暫時不戳破,道:“看來是我弄錯了,我那位朋友的朋友身在楚離國。”
“哼,不要轉移話題,你們的身份還很可疑。”
“我們真的是陽旭宮的人。”林珣懇切地說道。
“口說無憑,你們有何證據?”
“我就奇怪了,你也只是個普通弟子,管那麼多幹嘛?況且我們是陽旭宮的人,你要我們那出什麼證據啊?”
“最起碼,得有腰牌。”
“腰牌?”林珣他們愣了,李歇可從沒有給過他們什麼腰牌。
“像這個。”陳照掏出一個銀製腰牌,上面有“木離宮”三個字。
“這......”
“拿不出來的話就隨我去掌門尊處走一趟吧。”陳照冷言道。
“別急啊,我這就拿出來。”方昊右手別在後面,裝作要拿出什麼的樣子。
“磨蹭什麼?還不快拿出來?”陳照盯著他的右手。
“好。”方昊緩慢退後兩步。
隨後,他咧嘴一笑,竟真的從背後拿出一張腰牌,與陳照的那張並無二異,上面是“陽旭宮”三個字。
“你竟真的有?”陳照驚道。
“是啊,我們這下能走了吧。”
“等等,怎麼就你一個有,他們的呢?”
“這塊腰牌是他的,我只是個雜役,幫主人拿東西的,只是我今天只拿了一塊,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