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際浮現出一道淡紫色光芒時,正在修煉中的楚飛緩緩睜開了眸子,在他的感知中,有一股微弱的氣息正向這裡靠近。
微頭看了看,發現來人是一位已過花甲之年的老人,看她那般著急,想必就是小女孩嘴裡的那位嚴老婆子。
來人隔著很遠就看見坐在房頂上的黑袍人,沒有一絲驚訝,彷彿沒看見一樣,淡定來到小女孩居住的房間門口。
“咚咚!”她急促敲門。
還在睡夢中的小女孩被急促敲門聲驚醒,快速跳下石床,穿好衣服,開啟房門,看見嚴老婆子站在門口。
“有什麼事嗎?”小女孩臉色微寒,果然如自己所料,她來找麻煩了。
“小孩子,你家的魔獸將我地裡東西給糟蹋了,你得賠償啊!”嚴老婆子眉毛一挑,上下瞄了一眼小女孩新買的衣服,有些驚訝,旋即想起來什麼,一臉嫌棄說道。
“又不是我養的,憑什麼讓我賠償?”小女孩回答。
“你看,魔獸都在你家裡,還說不是你養的!”老太婆歪頭看了看房間中那隻魔獸。
“照你這麼說,我坐在你家房頂上,我就是你家人嘍?”楚飛隨意回答。
“我說你今天語氣怎麼這麼硬,原來是抱大腿了!”老太婆看了一眼上方的黑袍人,對著小女孩譏諷道:“不過,你這麼窮,他又是幫你又給你錢買新衣服,難不成你們兩人之間有些什麼?”
嚴老婆子說的這話,是個人都能聽懂其內之事。
“別人都說,活得越久看的越開,尖酸刻薄的話語讓我覺得你越過越倒退,恨不得馬上回爐重造了!”楚飛淡淡說道。
“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嚴老婆子語氣變冷。
“事情經過我猜你心裡比誰都清楚,要是真被抖出來我怕你沒面子!楚飛沒有理睬她的威脅,繼續說著。
“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老婆子聽完不急不忙,指了指房間中的魔獸說道。
“光憑你一張嘴說有什麼用,你能還原當日情形?”
嚴老太婆臉色一沉,自己怎麼可能讓當日情形重現,見這招不管用,便開始耍賴。
“我都半截身體踏入黃土了,還能說假話?還有沒有天理了?”
她來到馬路上,拉開嗓門,對著小女孩方向喊著。
村莊上已經起來的老人,一聽這聲音便紛紛過來湊熱鬧。
她站在馬路上開始大罵著,說的話甚是難聽,就連有些老人都看不下去了,擺手直接離開。
楚飛冷笑一聲,不急不忙地來到了人群中央,站在了小女孩旁邊。
“哎,小娃子,你有錢給點給她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人的性格。”一位老人聽不下去了,拉了小女孩來到一旁勸說著。
“嚴老太嘴本來就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稍微給點算了!”另一位老婆婆搖頭說道。
他們剛說完,嚴老太婆冷哼一聲,對著小女孩說道:“你們剛才的樣子讓我生氣,今天若是沒有四五千金幣,別想好過!”
“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你的棺材本都不值這麼多錢!”楚飛譏諷說道。
“小子,我們之間的事街坊鄰居可都是知道的,你若還聽她一面之詞,到時受罪了可別怪我心狠了。”老太婆惡狠狠說道。
“雖然我不知道你哪一句說的是真話,但是心狠這一點確實不假,一個還是幼年期的魔獸說打死就打死,即使是條狗,都能養出感情,何況是頭魔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