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你繼續追吧,如果不追,才會扣你的分的。”
看這婦人的服裝樣式,很普通的常服樣式,額,前世的常服,此時的勞動服裝,嗯,就是這麼一個解釋法,標準的服裝樣式,還是斜襟的長袍樣式的,自然也有短打的,不過呢,此時,還真沒法說哪個是標準的服飾了,怎麼方便怎麼來,就像這裡正,也是常服樣式,因為不能表現出官的意思,就自己給自己來了一個碧色袖標。
說起袖標來,楊喬就又想到了袖標,也許,該把這個東西給拿出來了,很好玩的。
“你這樣,跟你這個碧色袖標一樣,再做一個紅色的,上面用黃顏色繡上兩個字,里正,就放在這碧色的上面就成了,而這碧色呢,也來一個九品好了。”
“郎君,需要這麼張揚麼?”
“不張揚,不張揚,而且,你這裡是不是有值班的人員?”
“值班的,你是說巡街的是吧,有啊?”
“也給他們發一個紅色的袖標,上面寫著執勤兩個字,只要是執勤的,都要帶袖標,紅色,黑字,只有你的是用黃字,到時候還要看陛下的意思了,這個黃色,不讓用的話,再看用什麼顏色吧。”
“郎君,這樣,有意思麼?”
“意思,是沒有意思,可你這碧色的袖標不也是有了麼,然後,給來一個正式的袖標,也是可以的,表示很正規,你看,我們執勤的,都有袖標。”
額,其實,不用袖標,都看的出來,只要是執勤的,都會攜帶著一個鞭子,就是那種半軟的短鞭子,然後,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哨子,嗯,這鞭子,可是制式裝備,沒有執勤,是不能攜帶的,主要是打人很痛的。
“袖標啊,那衣服呢?”
“這還用說麼,就是你穿的這種樣式,你為啥要穿這種樣式的?”
“方便啊,就是寶寶也能很好的穿起來這樣的衣服,就是釦子,寶寶也能扣上,可不是別的衣服,不說寶寶了,就是成年人都不一定能夠穿起來,還要有人輔助,可我們這村子裡,有幾家能夠養的起丫鬟隨從的。”
這個,里正眨眼之間變成憤青了,而且憤的是衣服,怪不得用袖標呢,不會穿啊,或者是說,沒有人服侍。
“成,那就定下來,執勤,必須穿新式常服,嗯,要記住,這叫做新式常服,有明兜,有暗兜之分,這個,你自己研究,該怎麼穿,這兜該怎麼設計。”
“郎君,你是說用兜子表示身份問題?”
“你這麼認為也成,總歸,朝廷有想法,我們跟著朝廷走就好了,怎麼,你還有意見是怎麼著。”
“應該算是有點意見吧!”
那個,你是不是看著我好說話,這什麼話都能夠說出來的。
“為啥商人不能穿綢緞?”
自然了,規矩是規矩,可要求就沒有那麼嚴格了,抓住了,這是一個規矩,不抓,就當沒有看見了。
“商人,跟做好事,能夠統一起來麼?”
“我也有一部分自己的產業,如果沒有利益的話,我是不會付出的,要是什麼都需要我付出,那麼,我掙多少算夠數呢?”
好像,他不算是酸儒?
“郎君是不是認為我不像酸儒,我本來就不是酸儒,可,那科考,我真的也不成的,本來,這學習就是一個半吊子的,嗯,因為腦子活,所以,欺負酸儒,算是正常的,而且,你看周邊,有幾個不是酸儒的。”
“你這認識倒是明白。”
所謂酸儒,或者應該說算是呆板吧,只有呆板,才能學到東西,額,不要跟天才比,也不要跟人才比,那總歸算是少數。
“你有這個認識是對的,商人,就是逐利的,無利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