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嬰幼兒醫生一樣?”
這個總管,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嗯,你這裡負責小雞,還有豬,是感覺不出來的,這雞啊,豬啊的,就算是死了,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不拿嬰幼兒說,就還拿獸醫來說,在外界,你看那一頭牛,額,好像這個比喻有些過時了,這麼說吧,十年之前,這在鄉村,一頭牛的價值,要比一個嬰兒還要重要的,你有沒有發現,大多數的人,對於自家的娃兒,都沒有對自家的耕牛重視的多,不過可惜,求醫很麻煩。”
“這個啊,郎君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不過,那可不是十年之前,而是二十多年之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被家裡被賣掉的時候,鄰家有五個娃兒,還有一頭牛,這日子過的還算可以吧。”
能有一頭牛,不是還算可以,應該是不錯了,就算是家裡沒有田地,只要這頭牛在,日子也是過的不錯的。
“可有一天,這災難來了,大娃兒騎著牛,摔進了溝裡,娃兒重傷,牛也摔折了腿,結果是家裡人四處給牛求醫,竟然把娃兒的傷給忽視了,後來,娃兒嗯,按照現在我們家的說法是,傷口感染而死,而那頭牛呢,也被官家其實就是一個有點頭臉的衙役硬是按照摔死的牛給搶了去,就扔給他家幾匹爛絹布,連銅錢都沒有,結果,這一家就這麼的敗了,大娃兒也死了,這老的也傷心,是小的也無人照顧,可憐啊。”
“郎君,說起這絹布當錢來說,你真是給做了一件好事,竟然讓聖上取消了絹布錢,看現在,這錢,實實在在的就是錢,就是,我有些不放心,這紙幣,總歸是張紙,什麼時間,如果不能換銅了,該怎麼辦?”
他這是,有了初級的這個金融意識。
“紙幣啊,這保證,是需要朝廷來進行信譽保證的,不過,這前期,我們先給擔著了,可,我也邀請了朝廷嚴格的對我們的銀樓進行了監控,就是說,如果銀樓不被外力搶了的話,只要我在,是有保障的,可意外這個東西,誰能夠說的上呢,這個,還是需要朝廷來自己覺醒,單單我提醒,是無用的。”
額,這句話,就是劍指李治了,李二,嗯,在他的這有生的幾年,幾乎是不可能出現問題了。
“銀樓啊,他談到了銀樓。”
楊喬跟這個總管的交談,可以說,不止是李二,那些世家都很快的接到了訊息,嗯,本來,楊喬也是對著外面說的,或許,楊喬是希望這些世家們也要跟著參與,也許,他們滅亡的時機,會延長一段時間呢!
其實,各人有各人的執念,如,這些世家,那一直是滅亡楊喬之心不止,嗯,執念太深,而李二,同樣有執念,那滅亡世家之心不止,不過,李二會審時度勢,所以,這些世家,在楊喬曾經的歷史上,並沒有滅亡在李二手上。
而楊喬的執念呢,是沒有執念,一切都隨心而發。
“是的聖上,那個山頭的總管!”
額,山頭總管,在外人的眼中,就是把這個總管叫做山頭總管,誰讓他是管理了一座山頭呢,所以,叫山頭總管是沒錯的,不過,聽起來怎麼跟山大王是的。
“山頭總管,土匪,啊,是他啊,怎麼說。”
這個,李二都沒有反應過來,聽說過,不過不常聽說,最初的時候,這個總管可沒有這個稱呼,有了這個稱呼之後,楊喬就不常到這山頭了。
“他說,紙幣這東西,就是一張廢紙,……”
“一張廢紙,嗯,朕明白了,為啥他非要讓朕安排人嚴格監視,然後就是,庫裡放進去多少金屬,就發出去多少金屬的紙幣,然後,就不發行了,就是朕讓他發行,那也是要用金屬更換,額,說的朕腦袋有些混亂了,這個,還真不好解釋,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