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還要……
燕晝太陽穴抽痛，她下意識抱住頭。
眼角莫名多了許多淚花。
早悟蘭因……苦海回身……
女子擋在她身前被萬劍穿心的場景一遍遍回放。
這本該被清除的記憶該死的又出現了。
燕晝咬著唇，抱頭的手忍不住顫抖。
看來這幻境的餘威頗大啊。
青羽和問初對視一眼，從對方眼中皆看出了凝重。
這裡沒有紙巾，青羽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慢慢走近燕晝，遞給她。
燕晝一愣，然後伸手接過。
“抱歉。”
青羽眸色青灰，帶著不解：“為什麼要道歉？”
燕晝笑著擺了擺手：“啊不好意思，我嘴太快，應該說謝謝的。”
青羽：……
這讓她說什麼好。
透過少年黃玉色的眼睛……青羽眯眼。
“我覺得你需要去看看心理醫生。”
燕晝懵了，心理醫生？
她嘆氣，重新調整姿勢靠在樹上：
“沒什麼大事，就是記起來一些不愉快的東西，過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她閉眸假寐。
青羽蹙眉，還想說什麼，就被問初制止：
“青羽，別說了。”
以往她肯定不會聽的，但這次……青羽深深的看了眼燕晝，然後回到問初身邊坐下。
燕晝的心情很差。
而且是從穿越過來後最糟糕的一次。
那個幻境……可能不是幻境的什麼東西，強行衝開她記憶上的封印，且試圖勾起她暴虐的部分。
如果不是她中間及時抽身，那麼她要麼永遠留在那裡，要麼變成一個只知道仇恨的殺戮機器。
還有那把刻著龍首鳳尾的鴻蒙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