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晝:……
您真損啊。
席夫人:“我以為你收的第一個人,好歹是個已經能獨立處理事情的,沒想到會是個未成年小姑娘。”
燕晝抬眼:“我不也是未成年?”
席夫人:“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燕晝頓時有了興趣,眉眼生動起來,提議道:
“敢不敢打賭?不出一年,春華會趕超同歲的白銀血脈者。”
席夫人唇角微揚,睨了一眼少年因躺在沙發上被弄亂的頭髮:
“不賭。”
燕晝挑起眉梢:“原因?”
席夫人慢條斯理道:“你既然這麼自信邀我對賭……以我對你的瞭解,必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如此,沒有懸念的賭局,入局又有什麼意思?”
燕晝愣了愣,然後轉過頭笑了一聲:“你過來應該不是觀望我選了什麼人的吧?”
席夫人沒有否認,直接了當的說:“家中來了親戚,你去接待一下。”
親戚……
“哪來的親戚?”
燕晝有些懵。
她記得席夫人跟她說過,自己和亡夫都是孤兒……這親戚簡直來的詭異。
席夫人:“去看看就知道了。”
燕晝:……
她循著席夫人的指示來到宅內的會客廳。
會客廳很大,它是席夫人用於重要客人接待和商務談判等場合的場所,整體風格簡約、大氣、典雅,實木地板展現出高貴而不失親和力的氛圍。
而燕晝進去以後,立刻和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某人面面相覷。
她一言難盡:“怎麼是你?”
東關遼眨了眨眼,似是感覺到自己姿勢太過豪放,於是迅速放下腿,朝燕晝朗聲一笑:
“好久不見~”
燕晝無語:“好久不見?我記得今天我們剛一起打過架。”
“還有,你什麼時候變成了我家的親戚,別告訴我是我那陣亡戰場的爺爺奶奶從地下鑽出來又生的……”
席夫人曾經說過那已故爺爺奶奶的經歷,雖是一帶而過,但得益於記憶力好,記在了心上。
東關遼哽住,被燕晝的形容噁心到了:“你這是什麼形容?!就不能是正常渠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