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臉淚痕,渾身顫抖的對燕晝大喊:“她們是想讓我們獻祭,去當什麼河神的新娘!”
“快離開這!”
燕晝沉默,她現在是真的覺得這個張可有點毛病,各種意義上的。
女人臉氣的鐵青,對追著張可進屋的人道:“你們怎麼回事,連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都看不好?都去領罰!”
那幾個人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彎著身子出了門。
燕晝發現了,她屋裡的這個應該是地位最高的。
“宛姨,讓幾個力氣大的男人壓著這丫頭,想跑也跑不了。”
身後的梳妝姑娘提議。
宛姨點頭:“也好。”
過了會兒,幾個男人走過來將地上的張可拖走,因為過度摩擦,她的指腹磨的出了血,條件反射的收回了雙手,跟小雞崽子一樣任由人拎走。
燕晝能感受到,背後一震一震,憋笑憋的很得意。
她瞬間知道背後的人是魂穿的,於是她疑惑轉頭:
“是身體不舒服嗎?”
背後梳妝姑娘笑容一滯,搖頭:“那倒沒有。”
梳妝完畢,燕晝看著鏡中的自己,蹙眉。
不能說是好看,華麗而詭異。
就好像一個精心包裝的禮物。
“我叫何絮,有需要幫助的可以找我。”
身後女人輕聲說。
燕晝眼角上挑,這是……在試探她?
她悽然一笑:“本以為你們是什麼奇怪的人,沒想到名字和普通人無異,可是……哪有什麼以後呢。”
看著少女絕望落寞的神情,何絮眯了眯眼,沒再說話。
“你們在竊竊私語什麼?還不趕緊把人帶到河邊!”
宛姨語氣不耐,何絮趕忙點頭,扶著燕晝的手往外走去。
……
好在這個寨子的人雖然奇怪,但也沒打算讓燕晝戴著繁重的手飾前去。
不然,燕晝可能當場就跑了。
她們把她帶到了一個轎子旁,何絮抱著胸,看看少女怎麼上去。
燕晝艱難的抬起手臂,撐在轎子旁的扶手處,努力往上用力,嬌美的臉上滿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