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黃金血脈的壓制全開,不留餘地的朝燕晝刺去。
刀氣如波紋般散開,空氣中盡是鋒銳兵器發出的翁鳴聲,碰撞在訓練室的牆壁之上,氣勢滂潑。
在黃金血脈不加保留的恐怖壓制下,燕晝動作遲緩無比。
燕晝手心冒出冷汗,吸氣凝神。
出來。
不出來一起同歸於盡!
銳利的刀光逐漸靠近燕晝的脖頸,面板因為長槍散發的銳氣,已有血痕。
東關遼握緊槍柄,手顫了顫,正要強行收回長槍……
一種恐怖到極致的氣息從燕晝體內傳出。
長槍的去勢硬生生被強迫暫停。
東關遼渾身汗毛直立,眼神錯愕。抬眸與面前的少年對視———
那原本黃玉色溫潤的眼瞳,不知從什麼時候,變成了鎏金色,純淨不含一絲雜質的眸色深邃而遼遠。
正當他愣神之際,少年的瞳孔驟然一縮成菱形,伴隨著的還有一股駭人的氣浪。
與之前不同,這次被強控的是東關遼。
他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騰空,耳邊風聲狂嘯,狠狠被甩在了訓練室的牆壁上,連同著一樣被甩出去的長槍。
發出沉重的聲響。
東關遼:……
這已經是他第不知道多少次無語了。
幸好申請的是隔音最好最牢固的訓練室,不然真的丟人丟到家了。
燕晝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緩了許久才清晰。
只是……眼前的一幕頗為詭異。
東關遼收回灰頭土臉躲在他身後的長槍,一臉幽怨的盯著她。
燕晝:???
“你……這是咋了?”
燕晝一臉懵逼,她只記得剛剛眼前突然模糊暈了一會兒,然後一陣強風又將她吹醒……
東關遼嘆了口氣,慢慢站起身,感覺五臟六腑都隱隱作痛。
“燕晝。”
“……嗯?”
“以後我絕對不會給你當陪練了!”
“……”
哪怕不清楚具體情況,燕晝也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對了,你的能力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