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寬懶得跟二狗廢話.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當初楊峰敢把浴池託管給他.丫的根本不叫二.那叫蠢.
劉飛被人斷了手指.這都得算在朱儁頭上.眼下這岔子剛好.張寬按住朱儁腦袋.扯起他的耳朵.對二狗示意.割.
二狗拿著菜刀過來.猶豫一下.有點膽怯.轉念一想.這是跟著老大辦事呢.焉能關鍵時刻掉鏈子.將心一橫.對著朱儁耳根就割下去.
朱儁痛的亂蹬.身子亂動.腦袋卻被死死按住.菜刀鋒利.幾下把耳朵齊茬割掉.
割掉一隻還不夠.張寬又把他另一隻耳朵翻過來.口裡道:“這邊也去掉.對稱.”
朱儁又疼又氣.奮力掙扎想起身.張寬巴掌一拍.就把他按下去.
二狗割掉一隻耳朵.勇氣倍增.也沒了開始的慌亂.扯住另一隻奮力一劃.又掉下來.
侯司機和甄美麗被嚇慘了.驚的話都說不出.
張寬辦完這些.還不滿意.把朱儁左臂伸直.搭在矮腳凳上.用力踩下去.就把他左臂踩斷.頓時.朱儁就如同蝦米一樣地彈了起來.滿地打滾.
幹完這些.張寬淡定地對侯司機點頭致意.“老闆.你交代的事.我幫你幹完了.”
侯司機傻在當場.不知所措.倒是那婆娘.被這話嚇的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地看著自己老公.口裡結結巴巴地道:“老.老老漢.不不不是我願意.他他他是強強強……”
“強女幹對嗎.”張寬替她說完了後面的話.對侯司機道:“報警吧.”
地上的朱儁聞言也慌了.今天出門未看黃曆.受此大難.當前首要做的是先去醫院.不然時間太久.耳朵就接不上了.耳朵接不上.胳膊也得廢.
當下就趕緊求饒:“兄弟.有話好說.要賠多少錢我給.先去醫院.”
侯司機這才反應過來.畏畏縮縮.不知如何是好.
張寬見狀.就對二狗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的事辦完了.錢也拿了.剩下的事我們就不管了.咱們走.”
二狗一聽.又害怕又自豪.手裡菜刀一扔.大踏步地跟著張寬出門.
看著兩個兇人走了.甄美麗才反應過來.趕緊用手晃老公.“還愣著幹啥.趕緊打電話呀.”
侯司機就哆哆嗦嗦地起來.拿手機撥110.剛嘟一聲.媳婦就一把將手機搶了.罵道:“你傻呀.打120.”
西塘距離市中心醫院十五分鐘車程.二十分鐘救護車才到.醫生護士慌慌張張地往屋裡衝.看到一個男人滿頭是血目光呆滯地坐在椅子上.一個女人淚流滿面地捂住他耳朵.桌上的盤子裡.擺著兩隻軟乎乎的殘耳.已經有發黑跡象.
當天晚上.朱儁的婆娘就帶人把甄美麗狠狠的修理了一回.衣服褲子全扒光.專朝她臉上褲襠下招呼.又撓又打.嘴裡謾罵.說她是狐狸精.騷貨.爛貨.沒人要的破鞋.欠插的賤人.什麼難聽就罵什麼.
此時侯司機正在公安局做筆錄.對自己犯罪的事拒不承認.死咬著一句.割耳朵的那兩人自己不認識.
警察根本不信.問他是從哪僱的人.多少錢.
侯司機調出昨天的通話記錄.把張寬的號碼給警察.說這是割耳朵人的手機號.
警察半信半疑.照這個號碼撥過去.是個男人接了.很客氣地問有什麼事.警察說道:“我這裡是渭陽公安局.這個號碼是不是你的.”
對方很沉著地回答.“是我的號碼.用了好幾年.”
警察心裡就有點懷疑侯司機的話.如果接電話的人是割耳朵兇手.不可能這麼鎮定.於是說道.“那好.你現在在哪.我們有個獎品要給你發.”
對方很驚奇.“啥獎品.值多少錢.我要怎麼領.”
警察就道:“獎品內容暫時保密.你可以來公安局領.我們也可以送貨上門.”
對方回答:“那好.十分鐘之內到.”
掛了電話.警察就先沒為難侯司機.反正十分鐘後答案會揭曉.
卻說張寬正在和徐嬌嬌膩歪.接完電話不動聲色.給梁驍打電話.問他在哪.有重要事情面談.
自從剿毒結束.梁驍一直在休假.忙慣了的人.突然閒下來.很不習慣.有心想去某個地方玩玩.兜裡卻沒錢.想想都可悲.作為人民警察.待遇不比普通老百姓好多少.
正在家無聊.接到張寬電話.說有要事.就騎摩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