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顯然沒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劉飛.當年也曾年輕過.可做事也不見有這麼囂張魯莽.你要訂單.大家坐下來好好談.按規矩來.你搞美人計仙人跳.是要壞了圈子的行規.
不僅僅是服裝行業.其他任何行業都是一樣.按規矩辦事.壞了規矩.就要受到懲罰.眼下見劉飛還裝聾作啞不肯服軟.朱儁頭一偏.那漢子就按住劉飛手掌.要扳酒瓶子.
劉飛也是怕了.趕緊大喊.“我姐夫是蕭文成.”
在座幾人先是一愣.而後發笑.
那漢子嘖嘖兩聲.再次用力.劉飛又是一聲慘叫.無名指也被折斷.這回比上次更痛.人從座位上直接跌倒.滿地打滾.
那種骨子裡的痛.說都說不出.恨不得把頭磕暈.讓自己沒有知覺.
幾個人圍觀了少許.等劉飛疼痛感稍微輕些時.漢子還是那句話:“叫爺.回話.”
劉飛縱是錚錚硬漢.也被這手段嚇住.恐懼地看了眼前眾人一眼.小聲囁嚅:“爺.我錯了.”
有人上去拍拍他腦袋.道:“幹啥呢.學蚊子叫.大聲點.”
劉飛生怕再受苦.反正第一聲已經叫了.要丟臉.已經丟了.乾脆光棍點.大聲喊了一句:“爺.我錯了.”
這句喊完.昔日稱霸龍背高中的流氓頭子.流下了屈辱的淚水.與此同時.耳邊也響起了鍊鋼廠工人們刺耳的笑聲.
朱儁卻沒笑.這幾個小年輕壞圈子裡的規矩.必須一次制服.免得日後他們再炸毛.劉飛服了.還有兩個沒服呢.
當朱儁的目光轉到葉小川臉上時.都不用招呼.葉小川自己乖乖地喊了聲爺.還是帶著笑的.
豈料.工人不領情.上去就是啪啪兩巴掌.呵斥道:“誰允許你笑著喊爺的.一看就是不誠心.重新喊.要滿懷誠意地喊.”
葉小川就換了嚴肅的表情.恭恭敬敬地道:“爺.我錯了.”
沒成想.又捱了兩耳光.人家又罵他.“臥槽.喊的這麼不情不願.是不是心裡還在罵朱哥呢.誠意.要有誠意.尼瑪.走心.知道不.走心.從心裡喊爺.”
葉小川被折騰的夠嗆.他乾脆跪下來.哭求道:“好爺哩.你到底要咋直接說.別折騰我.”
朱儁這才嘴角笑笑.把目光投向賈瑾胥.
兩個男人都跪了.剩下個女人還不好收拾.
賈瑾胥皮笑肉不笑地道:“朱總.朱老闆.我們不懂事.您就別為難我們了.”
朱儁哼哼兩聲.“你們哪裡不懂事了.給我說說.”
賈瑾胥就答不出來.此時此刻.她說什麼都是錯.人家擺明就是要她難看.乾脆不說.低眉順眼地哀求道:“朱哥.你想讓我喊爺.還是要我怎麼.”
一夥鍊鋼廠工人就同時哈哈笑.各自目光不純.站在賈瑾胥後面的男子還用力捏了一把她的屁股.驚的她趕緊跳開.如同被狼群包圍的小鹿.
朱儁溫和地笑笑.“賈經理.我想要你怎麼做.你難道還不清楚.”說話的同時.還把手裡筷子插進面前的玻璃杯.來回做著抽|插的動作.
這意思賈瑾胥要還不明白.也白在夜場混了這麼些年.當下就鐵青著一張臉.想了想道:“要日我.行啊.那先把我兩個同事放了.”
一夥男人就鬨堂大笑.如同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一個滿臉麻子的男人繞到賈瑾胥後面.猛地一把將她抱住.兩手剛好捂住她的胸.口裡哈哈大笑.“哎呀媽呀.又大又軟呀.”
賈瑾胥連忙掙扎.卻被他抱得雙腳離地.女人力氣小.又使不上力.氣的無法.只好叫道:“要幹啥直說.別亂來.”
麻子就把她放下.對她道:“好說好說.給爺吹吹簫就好.”
賈瑾胥也是氣了.回頭就是一耳光.抽在麻子臉上.力氣不小.直接把麻子臉上的幾個痘痘都抽爛.白麻子變成紅麻子.瘮人的很.
麻子捱了一耳光.周圍男人笑的更兇了.就連朱儁.也半眯著眼看戲.
卻把麻子給惹怒了.左右看看.一把耨住賈瑾胥頭髮.使勁用力.
女子頭皮吃痛.就無法反抗.只能隨著他手的軌跡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