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的眾人似乎看出來了,我和劉東昇貌似是有什麼過節。
因為一直攀酒,而且還只和劉東昇。
全都是一整杯一口悶的那種。
楊丹一直給我暗示,桌底下,她的小腳最後甚至直接就搭在我的大腿上——
為了阻止我站立起來。
雖然這樣看上去,她的姿勢很奇怪。
但是這並沒有什麼用。
我之後和劉東昇的攀酒,就沒站起來過——劉東昇已經站不起來了。
他暈暈乎乎的,卻還是樂呵呵的笑著,整張臉都變得通紅,像是剛出鍋的豬頭。
或是和劉東昇一夥的,或是怕劉東昇出事的。
等到我再找劉東昇喝酒時候,他們紛紛攔下,或是代劉東昇喝,或是找我喝。
劉東昇已經喝的不清醒了,只是手上抓著一隻空掉了的酒杯,嘴裡還不停的嚷嚷,“蔣老弟,好兄弟!”之類的話。
我的狀態也有些糟糕。
雖然舌頭有些大,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但是至少,我的神志還清醒著。
而幫劉東昇喝酒的,已經趴下三、四個了。
因為我的攀酒,眾人都沒少喝。
不只是我和劉東昇,這一桌的所有人,都有些喝上頭了。
楊丹還好,她挺有自制力的。
雖然喝的也不少,但相較我、還有在場的其他人,算是喝的最少的人了。
也幸虧酒店有住宿,不然我們這一桌,橫著出去的那幾個人,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劉東昇最後,更是沒能站起來——靠著椅背,竟然直接就睡著了!
呵!看到那副死豬模樣,我心裡很是痛快。
就連酒精也無法抑制的痛快!
楊丹也喝了不少,所以她找了酒店的代駕。
“蔣文初,你怎麼回家?”
“我……我打車、回去!”過量的酒精讓我的舌頭有些發麻。
“你……算了吧,來,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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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汽車。
代駕師傅坐在駕駛位上,我和楊丹兩個人坐在後座。
楊丹的車本來就小,後面坐上我們兩個人,空間更是相形見絀。
身體還好,但是腿——我的腿和楊丹的腿必須貼的緊緊地,否則就得蜷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