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我不確定你間隔多久打一場,要是你兩三個月打一場,我還得虧錢”
夏至想了下,語氣堅定的說
“在外面溜達有風險,你就先住這兒吧,最多三天我就會打一場”
耗子陡然停下腳步,令觸不及防的夏至差點撞上去
“你搞什麼?”
“如果你心裡真這麼想,那我現在有點後悔跟著你胡鬧了,
你以為你的對手都是泥捏的?你以為你是鐵打的,不需要療傷?”
看著激動的耗子,夏至尷尬的抬手揉了揉鼻樑,卻發現手指被面具所阻,
看來,耗子在自己身上的爽快付出,令自己心生親近後,導致自己關心對方有點話多了,
這純屬自找不愉快,多此一舉,
忍著點只管心裡有數,用事實說話不就行了?
“放心,我不會逞強硬撐的,相信我”
耗子遲疑良久終究轉身繼續往前走去,
自己也是不甘於命運的不公,才有感於夏至的仗義出手想搏一搏,
其實兩人的關係並沒到真正交心的地步,
爭論多了毫無意義,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就不可能中途放棄,
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期盼著夏至不是狂妄自大。
“整座樓都是百順賭坊,佔地極廣,地上兩層是賭坊,
地下一層是住宿休閒之處,地下擂臺設在最下面一層,
那裡的面積更為寬廣,能容納幾千看客,要先轉轉嗎?”
耗子的聲音難掩情緒,夏至苦笑著說
“直接去最下面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向樓梯口,不再有交流,
最下面一層看上去宛如古羅馬角鬥場,看臺上很是稀疏的坐著不過幾百人,
最上方一圈都是隔開的,大小不一的單間,
跟著耗子走下臺階,在一個有守衛的通道前停下
“那裡面就是登記的地方,今晚會不會安排你出場不一定,你去登記吧,我進不去”
“好”
“我就在這兒等著,確定有安排你就出來通知我一下”
“明白”
守衛確定夏至是來登記的,就立刻爽快放行,根本不關心他的來歷,
辦事人員確定他是第一次來,就開始詢問
“名字”
“駭客”
看到對方疑惑的抬頭,夏至解釋
“黑色的黑,客人的客”
“什麼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