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小小一直跟在馮安順的身後,陰沉著臉容,一聲不吭,根本就不想搭理馮安順。
馮安順故意放慢腳步,側過臉去,朝赫連小小說道:“師妹,對不起,剛才我也是情不自禁,沒想對你怎樣。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那麼莽撞的。”
赫連小小哼了一聲,不快地說道:“馮安順,你不要和我說這些。要不是掌門偏讓我跟著你,你以為我會願意跟著你一起進這囚龍窟嘛?掌門也不知道看重了你什麼,竟然這麼相信你,還真是瞎了眼。”
“要不是掌門威脅我,我早就退出這第三場的鬥法比試了。你最好不要對我起什麼歪心思,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
馮安順緊忙賠笑,說:“師妹,你這話就真的錯怪我了。我只是沒想到,你和那個秦玉陽竟然認識。說起來,那個秦玉陽也就是天賦好一點,也沒什麼了不起的。”
“還有三山教,我相信掌門也不會放過三山教的,那塊閭山令也是我們總壇勢在必得。你放心,只要我們拿到第一名,就算是不殺了那個秦玉陽,掌門他也不會怪罪的。”
“而且你也知道,掌門一直把我當成他的親傳弟子,將來啊,我是很有可能成為閭山派總壇的掌門。那個時候,我相信其他的分支教派早就被總壇徹底統領了。”
“到時候,我是掌門,你可就是掌門夫人了。雖說咱們閭山派不准許弟子成家,但是,那畢竟是以前,是老規矩了,不合適現在。只要我當上掌門,這些規矩都可以廢除掉的。”
“到時我迎娶你,也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馮安順一本正經地說道,眼神盯著赫連小小直放光。
赫連小小的個頭不高,年紀也不大,但是發育得卻很良好。高聳的峰巒把衣服撐得鼓囊囊的,看得馮安順心裡面就像是貓抓一樣,十分癢癢。
要說馮安順也是有幾分能耐的,要是沒能耐也不可能把掌門玄真子的夫人弄到手。要知道他和他師孃可是相差二十多歲的年齡,光憑一張嘴,就把他師孃搞到手,可見他還是很會說的。
當然,閭山派的規矩是本門的正式弟子是不准許結婚生子的。而玄真子是個例外,他早在加入閭山派之前就已經娶妻,只不過說,他的婆娘沒有在閭山派總壇,被他安排在了總壇山下的王張村裡面。
這事別人不知道,但是深得玄真子信任的馮安順卻是知道。每個月馮安順都會替他師父往他師孃那裡送錢,供其生活。
一二來去,馮安順就和他師孃搞到了一起。不過要說起來,他那個師孃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年快五十,卻打扮得花枝招展,能不招蜂引蝶嘛。
再加上,閭山派總壇的事物繁多,那個玄真子也不常到王張村去,就算是去了,也停留不了多長的時間。不愁吃喝,可能是太過寂寞了,他師孃就和馮安順苟且在了一切。
不過,雖然她師孃已經是昨日黃花,但是風韻卻是猶存。而且面板白皙,體態豐滿,算是成熟的婦女。尤其是某些方面,更是讓馮安順極為滿足。
不過赫連小小和他師孃還是不一樣的。赫連小小是那種清純、溫柔,楚楚動人的型別,面板吹彈可破,秀髮黑亮迷人,要是穿上一件蘿莉服,那就是純純的蘿莉。
而他師孃則是成熟的女人。
兩下對比,各有各的好。而馮安順又是那種喜歡吃幹抹淨的人,吃著碗裡面的,還看著鍋裡面的。有了他師孃卻還對赫連小小心存惦記。
至於赫連小小呢,她對馮安順不感興趣,甚至可以說是厭惡。尤其是,進入囚龍窟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這個馮安順就開始不老實了,總想著佔赫連小小的便宜。
先前的時候,更是伸出了鹹豬手,差點讓他得逞。
聽了馮安順的話,赫連小小不為所動,反倒很生氣。
她怒道:“馮安順,你休想,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也不配成為我的師哥!...你竟然對我說這麼輕薄的話,等回去了,我一定告訴掌門,讓他懲治你。”
馮安順眼見赫連小小耷拉著臉,滿意的怒意。他心裡面也是極其地不爽。
不過,他心裡面卻是嘀咕著:“赫連小小,我的小辣椒,你越辣,我就越喜歡。反抗吧,越反坑,老子越歡喜。”
馮安順也不生氣,轉過身去,繼續往前走著。
赫連小小盯著他的背影,心裡面翻騰著怒火。要不是馮安順是掌門玄真子看重的人,恐怕她會廢了這個馮安順。
他們兩個走在一個潮溼的通道里面,四周圍的石壁坑坑窪窪。
徒然,走在赫連小小前面的馮安順站住了腳。
在他的身前出現了一個厲鬼,那個厲鬼是一個婦女,懷裡面抱著一個嬰兒。那個嬰兒也是一個小鬼,正被厲鬼抱著,在她敞開的胸襟那邊允吸著奶水。
雖然是厲鬼,但是看到這一幕的馮安順,還是暗自吞嚥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個厲鬼。
那個厲鬼沒有顯形,而是化成了一個美麗的婦人。
這個婦人穿著古代的衣裝,衣服的材質很輕薄,髮髻是盤起來的,用一根金色的釵子扎著。她的臉容稍稍蒼白,但是眉眼卻是明亮,桃眼含情。
她的手輕拍著懷裡面的嬰兒。
那個嬰兒不大點,頭上的胎毛稀疏,正微微閉著眼睛,安靜地允吸著婦人的奶水。白白的胸脯子露出來,兩團肉若隱若現,都快把馮安順的眼珠子勾出來了。
赫連小小站在馮安順的身後,沒有看到前面的情形。不過,四周圍的溫度忽然間降了下來,原本潮溼的石壁上面,就像是出現了霜花一般,透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