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我師父馬宏濟很淡定,說道:“沒事,你師弟的本事現在已經比你厲害了,繪製符文對他來說不難。不過,還真是有點奇怪,他竟然這麼快就繪製完了。”
“剛剛我觀察了一下其他分支教派弟子勾畫符紋的筆法,他們想來繪製的符籙應該銅人符。這銅人符雖然是中級符籙,但是說起來啊,已經接近了高階符籙。而且其中有很多的符紋,稍有不慎,一旦引動,就會造成符籙整體的破壞。”
“你師弟似乎是畫完了符籙的樣子,可就算是為師,想要繪製銅人符,也最少需要十分鐘的時間。可是你師弟他卻那麼短的時間就繪製完成了。還真是奇怪。”
不單單是三山教這邊,就是總壇還有那幾個評委那邊也都交頭接耳起來,一個個的表情都很怪異。
那個羅春坐在最左邊,他是梅山派的代表,也是這次鬥法的評委之一。
坐在最右邊的一個人,乃是茅山派的一個老道。那個老道看上去年紀應該過了古稀,眼皮耷拉著,一副要睜不開眼睛的樣子。
這個老道啊,乃是茅山派的副掌門,道號“瑞祥”,行當裡面的人稱呼他為“祥瑞老道”。
祥瑞老道和羅春中間的那個人,乃是閭山派的太上長老,道號元集子。說是太上長老,但是他的年紀卻是還要比那個祥瑞老道要小上許多。
祥瑞老道和元集子兩個人也在說話。
“前輩,那個小道士似乎就是三山教的那個秦玉陽,他似乎已經繪製完了銅人符,速度竟如此之快,你覺得如何?”元集子朝著祥瑞老道說道。
祥瑞老道卻是晃了晃腦袋,說:“毛頭小子罷了。他雖然繪製的也可能是銅人符,但是符紋卻是有了不少的縮減。”
“元集子,說句難聽的話,你們閭山派的這個小道士啊,那根本就是在投機取巧。雖然比試符紋也很看重繪製符籙的時間,但是更重要的還是銅人符的威能。他已經是顧此失彼了,所以就算是時間上面大大縮短,但是威力肯定不及他人的同同銅人符。”
“甚至於可能連銅人符原有的一半的威力就不具備。這種毛頭小子不提也罷。”
看來這個祥瑞老道也是沒有看上我。
元集子有些尷尬,笑了笑,沒有說法。
反倒是最左邊的羅春開口了。
“二位前輩,我倒是覺得這個小道士有點名堂。我想他應該是個聰明人,不會幹出投機取巧的事情。何況,閭山派的符咒符籙,我也是知道一點的。有些符籙啊,比如這銅人符,也是比較繁複的。”
“說不定,這個小道士是把符紋簡化,但是威力卻不減。這也是有可能的。”
“簡化了符紋,威力不減?這怎麼可能?”祥瑞老道微微挑起眼皮,看了羅春一樣,笑了笑說:“難不成,羅小子,也你幹過類似的事情不成?難怪你們梅山派的符咒沒有什麼名頭。看來你們梅山派也喜歡投機取巧啊。”
看上去這個祥瑞老道慈眉善目,一副隨時進棺材的面相,但是他說話卻是特備的尖酸。
不過,羅春雖然是梅山派的人,但是畢竟在這個祥瑞老道的眼裡是小輩,所以儘管對方說話難聽,羅春也只能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言。
“還是看看吧,等下,我們過去看看那個小道士秦玉陽在搞什麼。不過,他是三山教的人,三山教這些年早就沒落,弟子不行,也是情有可原。”
說話的是閭山派總壇那邊的太上長老元集子。
時間慢慢地過去,很快就過了十分鐘。
之後,又過了幾分鐘。
場中,開始又有人繪製完了銅人符,在我的右邊,是那個李嫣兒。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