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恆帶著身後的吳超傑，大步走到了白曉文面前。他吁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臉部肌肉柔和下來，沉聲對喬蕊說道：“你就這麼死心塌地地跟這小子在一起？他有女朋友你也不在乎麼？”
喬蕊瞥了歐陽恆一眼：“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你……自甘墮落！”歐陽恆臉上擠出的溫和笑容瞬間崩盤，變得有些猙獰。
喬蕊嘆了口氣：“歐陽恆同學，有些話我不想明說，就是希望給大家都留點餘地。你說曉文有女朋友了，那你呢？臨安路拐角，那家你經常去的酒吧，那個叫李雪的老闆娘……不用我多說了吧？退一步說，我和曉文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種關係。我已經跟爺爺說過了，在成為進化者之前，絕不談私人感情。”
歐陽恆被堵得無話可說，不過喬蕊最後一句話，終歸讓他心理舒服了一點點，那種當牛頭人的感覺消散了不少。
連帶著，歐陽恆對白曉文的恨意也減輕了一絲——如果說原本是一千點仇恨值，現在大概是九九八。
——畢竟是白曉文把他從CUAA聯賽中打落神壇，又搶走了喬蕊這個頂級輔助隊友。
“白曉文，你居然也有資格參加這場交流會……是喬蕊幫你弄到的邀請函吧。”歐陽恆側過臉，盯著白曉文說道。
“嗯，”白曉文笑著對喬蕊說道，“還沒感謝你呢，拿到邀請函花了不少力氣吧。”
“都是隊友不用這麼客氣……”喬蕊說道。
一旁的歐陽恆簡直要氣炸了肺，冷冷對白曉文說道：“這種級別的交流會，你就算來了，也只有過過眼癮的份兒。就憑你在靈界苦哈哈掙的那點靈能點，能買到什麼東西？喬蕊幫你搞到邀請函純屬浪費！”
“我只是來看看的，長長見識嘛。”白曉文笑容很和煦。
白曉文越是淡定，歐陽恆就越發生氣。白曉文的寬容在他看來，簡直就是勝利者對於LOSER的不屑。
“你該不會拿了喬蕊的建隊基金吧？”歐陽恆眼睛眯了起來，側過臉去盯著喬蕊，“你……應該不會這麼傻？”
喬蕊冷淡說道：“重申一遍，歐陽同學……這是我的私事。”
這番話無疑是預設。
歐陽恆額頭青筋直跳，他手指哆嗦著指向白曉文：“你……你真的好意思拿？軟飯王！小白臉！”
“我只能理解成這是對我魅力值的一種肯定……”白曉文聳了聳肩。
旁邊的女侍者輕聲催促道：“白先生，請選擇登記物品，生成您的貨單……”
“請稍等，”白曉文在儲藏空間中翻找了一下，掏出了那件“戰爭領主的衝撞”（封裝），“先登記這一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