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文微微點了點頭。
一旁的小君偷瞄了一眼：“啊……簽字費是多少個零？”
鄭姐笑著說道：“三家平臺，貓牙的簽字費最低，不過也有三千萬，最高仍然是鯊魚，三千九百八十八萬。而且在後續的推廣方面，都承諾了即時置頂推薦，最低直播時間也給的比較寬鬆……這是一線大主播的待遇了。”
所謂即時置頂，指的是白曉文一開播，直播間就會被排到首頁第一欄，不管什麼時候開播都是如此。
白曉文搖頭說道：“合約年限太長了，我看了一下都是三年起步。我仍然希望籤半年約，最長不超過一年……就算簽字費按比例縮減都沒關係。”
頓了頓，白曉文又說道：“鯊魚TV就不考慮了。”
李淑儀輕輕拉了拉白曉文的手：“沒事，你不用顧慮的，我相信你。”
白曉文笑著搖頭，仍然堅持撇開鯊魚TV。一方面是因為傅秋和傅鴻，鯊魚TV和巨神藥行乃至巨神公會的關聯，白曉文要和鯊魚TV保持距離。另一方面，就是鄭姐被鯊魚掃地出門的關係。
要說其他原因，就是白曉文之前在直播時，曾經出現過鯊魚平臺單方面不顧承諾的推廣條件，給白曉文“穿小鞋”的不愉快經歷。
鄭姐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就比較難了，你現在的發展潛力是大家都能看得到的，所以都希望籤長約。短約的話，除非是急需臺柱人物撐牌面的平臺，否則是沒有平臺願意籤的。”
白曉文很堅決地說道：“就這樣談吧，鄭姐。如果沒有平臺願意籤，那就不籤直播約了。”
白曉文也是有考量的，他現在正處於大學聯賽的過渡期，漸漸脫離了要靠直播賺取名氣的階段。
之所以還有籤短約的想法，是現階段確實偶爾還需要直播露個臉，維持自己的地球知名度。隨著白曉文的職業角色模板登入玩家平臺，他的知名度獲取會越來越輕鬆，直播的重要性也會越來越低，最終可有可無。
而且鯊魚平臺之前的做法也讓白曉文明白，直播平臺是強勢一方，主播始終都是弱勢群體。在簽字之前或許天花亂墜，但合同生效後，直播平臺想要推諉許下的條件還是很容易的。
因此，白曉文不願意籤幾年長約束縛住自己。
鄭姐點頭：“好，我就按你說的去跟他們談。”
不一會兒，何芷晴從廚房中探頭出來，該開飯了。大家笑呵呵地過去端菜端飯，滿桌誘人的佳餚，著實讓白曉文和李淑儀這兩個十幾天沒回地球的人大飽口福。
雖說在卡美洛王宮，白曉文兩人也品嚐了不少所謂的黑潮大陸“王室特供”美食，頗有異界風情，但比起地球上的靈能美食，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在吃飯的時候，白曉文也掏出了充過電的手機，回覆一條條聊天資訊。
這些聊天資訊，主要是他的大學同學發來的，確切的說，是校隊的那幫人。
這個寒假，校隊成員們也不是毫無寸進的。
也許是受到了白曉文火箭般晉級速度的激勵，靜海大學校隊成員們，在一個寒假的時間內，實力都有了不錯的提升。
陳國威終於升到了4級，踏入了中級覺醒者的門檻。
馮子昂爬到了5級。
韓旭也是5級，而且戰鬥經驗槽已經超過了50%，正在向六級進軍。
向輝接近5級，進步速度是最快的一個，畢竟有光輝公會做後盾。不過向輝也跟白曉文說了一下自己後續的想法，戰鬥特長方面有點落後，他打算等闖過5級之後，沉澱一段時間，多練習戰鬥特長和技能熟練度。
向輝的想法和白曉文是不謀而合的，這也許是家庭教育。
白曉文是想著升到6級之後再練戰鬥特長和技能——作為一個接近6級的覺醒者，戰鬥技能普遍只有LV3~LV4，顯然是不合格的。要不是白曉文有最強學霸的技能等級和戰鬥特長加成，早早就有了LV4的關鍵技能強化的話，在闖蕩靈界的時候會顯得很吃力。
靈界規則匹配的制度，是隻看等級的，要將覺醒者匹配到高1~2級的位面世界。戰鬥特長跟不上等級，當然會很吃虧。
至於其他人，比如劉飛、肖明生等等，也都有進步。不過他們和白曉文沒有主動聯絡，他們的情況，是陳國威絮絮叨叨地發資訊說的。
……
翌日清晨，白曉文在約定的時間內，和李淑儀一道前往集結地點，參加本次公會行動。
“早啊，小白，大小姐~”
“老妖大叔。”
“老妖叔叔，你能不能別叫我大小姐啊。”李淑儀還有點害羞，惹得老妖哈哈大笑。
一旁一個穿著細碎金屬刺衣服，搖滾打扮的青年，偷偷摸摸地要往回走。
老妖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隊長啊，你可不能走，小白他們是新人，你得打個招呼啊。”
聶空有點尷尬，迅速瞄了白曉文一眼：“嗯。”
“呃……”白曉文衝著聶空點點頭。此人雖然逗逼，但本質不壞。